“行了,都先停停,都这样,也解决不了什么事情。”
族长发话之后,声讨的声音才渐渐的弱了下去,但抱着夏意腿的那个妇人却恍若未闻,还是哭哭啼啼的。
这么一静,显得哭啼之声愈发的凄惨了。
这妇人夏意也认得,之前曾来找夏意学过做虾酱的方法。
脸上老是挂着盈盈笑意,说不了几句话就要提上几句他的儿子虎子,可谓对儿子宠的没边了。
虎子跟小河年岁相差无几,不过个头身量都比小河大,长的虎头虎脑的,曾跟着他娘一起来过小河家,夏意也是见过的。
“芳婶子,你先别哭,你这么哭哭啼啼是说不清楚的。现在孩子丢了,要先捋捋线索,早点儿把孩子找到才是。”夏意没直接说虎子的失踪跟她没关系,而是先安抚芳婶。
若真的先否认,以芳婶这个状态,怕是直接将人激怒了。
饶是这样,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芳婶抬头,恶狠狠的瞪了夏意一眼,“你就别假慈悲了,这岛上就你们是外来人,虎子不是你们掳去的还能有谁?”
“这……我掳个孩子作甚?”夏意无奈的摊手。
芳婶道:“这该问问你自己才是。”
夏意抬眼看了一下人群。
人群中多是愤愤然的,她说话多半也没几个人能听得进去。
思索片刻,夏意还是决定找一个能听的进去的人说话。
“族长,这事当真跟我们无关,现在当紧的是要找到孩子们才是。”夏意道。
族长还未应答,一个男人便站出来,“族长,您可要替我们岛上的人做主,我家全子失踪足有三日了,我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才好了!”
族长轻叹一口气,道:“各位放心,我自会帮大家做主的。”
族长看向男人说道:“你也说说,除了他们是外来人之外,还有没有什么证据了?”
男人旁边有一个妇人站出来,言之凿凿的道:“就是他们,我前两日想来跟夏意学道菜,可来找了两回,夏意都不在。族长,您说他们在岛上无亲无故的,除了这里还能去哪?鬼鬼祟祟,定然没干什么好事!”
“您让小河娘说说,这两日他们可在?”
“这……”族长的表情一僵,他当然知道这两日夏意去哪里了,禁地还是他跟夏意提起的。
只是,他是一族之长,若真说出实情,怕是又是一桩事。
可要不说,真的任凭夏意他们被冤枉吗?
一时间,族长也不知道该作何选择了。
夏意大大方方的道:“不用问小河娘了,这两日我们是不在,因为我们去了禁地。”
“禁地?开什么玩笑话?你们怎么能进去?”有曾想闯禁地的人说道,“那地方鬼打墙的,有人尝试想进去,最后迷迷糊糊醒来,就会发现自己是在山脚下。”
一直默不作声的萧临穆拧了下眉头,指向其中一人,“三日前我和同伴曾在山脚下睡着,还是你经过叫醒我的,可还记得?”
所有人都朝着萧临穆指的那人看去。
他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方才讨伐的时候,他也是喊的最起劲中的一个。
他攥着锄头的双手紧了紧,才道:“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记起来了,夏意也曾向我打听过禁地的事。”又有一个妇人忽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