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骚包,但他天生就长得帅,大概在大多数女人眼中,骚包的顺子是可以加分的,那些路过的美眉少妇,恨不得直接扑倒这丫来个现场直播。
赵青山很负责任的评价道:“风骚一点也好,等下打起来能帮我吸引绝大部分火力。”
顺子苦着脸道:“要干架?这套装备毁了我还不得哭死?”
虽然格格那个圈子里所有人都认为顺子吃软饭,他也确实吃软饭了,但该有的底线他不会忘,奢侈品从不去碰,也不会胡吃海喝,花掉的每一笔钱他都有一个数。
因为哪一天如果分手了,他会一分不少的把钱还上,如果有能力,就多算点利息,算是为她攒点嫁妆了。
对于这套格格背着他买来的装备,生气归生气,可并不防碍他视若珍宝,有机会还是要穿戴出去大杀四方眼球的。
赵青山坐进车里,不给顺子回家换衣服的机会。
车子在市区缓慢行驶着,顺子随口问道:“哥,你多久没回家了?”
赵青山回想了一下,道:“上个月就回去过一趟,我在县城碰到你同学司徒海洋了,以前看着挺普通的一号人,没想到现在都开上百万的豪车了。”
顺子笑道:“别看那家伙读书的时候不学无术,初中就被劝导开除了,可人家家里底子好,开珠宝店的,一出学校就跟着他爸混去了,做生意别提多上进了,好像是前年看到他,讲起生意经来一板一眼的。我妈那人你也知道,就巴望着天上掉馅饼,这几年看着司徒他们家一年比一年富裕,在去年我们家也东拼西凑了十万块钱入股了一个店,盈利挺不错的。”
能被顺子这个金融高材生说盈利不错,那就是很赚钱了。
家乡相邻的几个镇,从事珠宝行业的乡亲有很多,谁都会认识几个金店老板,赵青山随便想了想,方圆一公里之内,恐怕得有三十号从业者是老板级别的,资产从百万到上亿,当然,身价一千万以上的一只手就数得完。
珠宝行业谁都玩不了垄断,小地区垄断都不行,所以是众人拾柴火焰高,谁做大了,亲戚朋友有条件的就入点股,既把摊子越做越大了也分担了风险,新入行的即使亏钱,也远远不至于血本无归。
当然,除非是大股东刻意坑你。
在家乡,本地女孩相亲,每每都会遇到金店老板,有些女孩就会开玩笑说,我们这除了金老板就是金老板的儿子了吗?
赵青山不是无缘无故的提起司徒海洋,而是他上次碰到司徒海洋时,顺子的前女友黄莉是和司徒海洋在一起的,牵着手很亲密。
他是想试探一下顺子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知道,那就开解一下,如果不知道那就什么都不需要说了,因爱生恨后就让时间去淡忘一切了。
赵青山一直观察着顺子的神色,见他脸色平静,看样子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了。
两人闲扯着,又说了几个互相都认识的人。
例如,顺子的某个朋友遭遇不幸年纪轻轻就残废了,平日里滚着轮椅出行,热衷打麻将,在牌桌上总是嘻嘻哈哈的,顺子说也不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世界会有多煎熬。
赵青山的某个打小就漂亮的女同学嫁给了初中时代的帅气物理老师,算是彻彻底底的花痴了一回,现在孩子都上幼儿园了,那位物理老师因为教学出色也被调去了县里最好的高中,一家人幸福美满。
还有一位猛男,从中介手上买了个越南老婆回来,结果发现不是越南的,而是泰国人妖,并且还是人妖中的残次品。
这些发生在身边的故事,酸甜苦辣都有。
是喜是悲,其实和诉说故事的人关系不大。
两人抵达会所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