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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享乐溪映双月

七月初六。神荷湖。  楼阁后有一小竹林,确切来说应是一墓地,埋着众多尸骨。白柰子见这地空寥阴郁,便植上竹子,以添生意和表达哀思。这天,白柰子领着望晨来此,并教她如何为竹子培土。  望晨问:“以前师父总不让我来这,今儿是为何?”  白柰子说:“因为你已亲眼见过死亡,是该直面它。”  望晨又问:“那这里埋的是什么人?”  白柰子眼神哀伤地说:“他们都是我的义子义女。”  望晨见她如此,便不再追问。转而看向竹林,这翠云静清中,摇着斑驳竹影;感触到凉风沁意,听着细微沙沙风,见白柰子的一身宽松绿纱裙,其玉指细如葱白,摸着嫩滑如绸,又看着白柰子的眼神似氤氲着水气,迷离动人。望晨笑问:“师父为何如此上心这屋后的竹子?”  白柰子笑着对望晨说:“倘若那竹子是自生的,就由天地来管。可偏是我栽种的,当然要时时上心。”   望晨知其用意,低着头不说话。  培土过后,两人回屋继续饮茶阅书。  望晨阅及李璟的《摊破浣溪沙》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何限恨,倚栏干。”  望晨对白柰子说:“这首词乍看,还以为写的是我们这里呢。”  白柰子说:“是有几分像。”  望晨想起白玉笛,就说:“不过玉笙得要改为玉笛才行。话说,师父送的白玉笛是否也像那千年冰瓶一样,是一对?可是师父为什么说另一支冰瓶丢了,下落不明?却又落到了那尹总督手里?另外一支玉笛呢?”  白柰子说:“白墨玉笛本是一对,玉笛是先师赠予我与姐姐。我的是白玉笛,姐姐的是墨玉笛。随后墨玉笛传至半缘君。至于阳阴两极纳万海神器千年冰瓶,分阴阳两级,不过里头武器都是一样的。你的是阳极。若问阴极冰瓶为何落入他手,也许是天意吧。不是每件事都是原因的,何况阴极冰瓶都不重要,不必理它。”  望晨似懂非懂,便不再多说。    继而,两人看了书,又吃了饭。直到日落时分,望晨才离了荷湖。  望晨走进余古村,发现余古村十室六空,人口少了许多。不过她并未多留意。望晨又来到当时兰舟典掉银锁的当铺,为兰舟赎回了其母信物——护命银锁。那银锁挂在银项圈上,做工精致,上面纂着四字“兰芝长生,寿福盈凤”  望晨正与骑马归去时,就见一个小孩一边奔跑着一边喊:“救命呀!”  望晨细看是一个约十岁的女孩,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褐发黑眸。那个女孩被一个手持粗棒的中年大汉追着。小女孩向身旁的村民求救,不仅无人相助,他们还躲得远远的。  望晨本不想理此事,可是见人性如此冷漠、女孩又那样可怜,便义愤填膺地走向那女孩,问是何事。女孩见有人搭救,立马热泪盈眶。她哭着说:“大侠,救我!”  未说完,那个壮汉就跑了过来。望晨赶紧拦下他,问是何事。  壮汉怒道:“这个小乞丐,偷吃我馒头!那是我一家路上的口粮。”  “我饿到不行,实在没办法才偷吃的。况且我才吃了一个!一个馒头而已,你至于追我九条街吗?”小女孩躲在望晨身后,说道。  壮汉更怒了,想要拉开望晨,殴打小女孩。  望晨忙拿出两个铜板,说:“这些就当是她吃馒头的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壮汉不许,欲暴打望晨。  望晨又拿出一个碎银,说:“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然后一掌集中壮汉执棒的手,壮汉痛的哇哇直叫,捡起碎银就跑了。  望晨问小女孩:“你叫什么?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小女孩笑说:“我今年十一。你可以叫我期儿,君问归期未有期的期。这首诗是我娘告诉我的。我家在苏州,不过我才不要回去呢!我父母早死,舅父舅母一直虐待我。我实在受不了,就逃跑了出来。上了船,然后。。。不知怎么地就来到了这里。”  望晨惊呼:“苏州离京城远着呢!所以你是糊里糊涂上了那运河的船,才来到这里?这怎么可能?”  小女孩说:“怎么不可能,我这不是一大活人站在你面前吗?”她拉着望晨的手,“姐姐,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望晨无计可施,只好将她带回四合院。  众人听完来龙去脉后,青森无奈,元助同情。兰舟哀怜她,并帮她沐浴梳理。  玉茗却惊讶道:“真的有这么奇异的经历?怕不成是。。。”  望晨说:“真真假假,哪里分得那么清楚?我看她聪明伶俐,无依无靠,着实可怜。不如跟了我们,一来可以帮扶兰姐姐,二来你也有人陪。”  玉茗嘟着嘴说:“你又知道我平时无聊。”  这边期儿已经盥洗完,穿上了望晨的赤色短褐,竟变了人似得。见她粉嫩的小圆脸上,一双纯净眼眸扑扇扑扇的,甚是可爱。  五人还没看完,兰舟说:“望晨你过来,你们看,她们穿着同样的衣服,梳着一样的发,长得又有几分相似,活脱脱姐妹俩。” 众人再细看,确有几分想象,唯独期儿少了泪痣。  望晨笑说:“那更好,如此一来便更和睦了。” 又问期儿,“你的名字是什么?”  期儿说:“我叫期儿呀。”  玉茗说:“那不过是乳名,算不得名字。姓、名、字都要有的。”  期儿说:“我姓赵,名字不记得了。”  望晨又说:“那我给你改一个。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她慢慢思索了会儿,“君问,赵君问。如何?”  兰舟说:“好,她叫君问,我叫君歌,更像姐妹了。”  元助笑说:“按这样子来,我们岂不是都要改名字了不成?不然就做不成姐妹了。”   众人正笑着,青森又说:“改名字可以,别动不动说那些个诗,我真不懂。” 大家听及又忍不住笑了。由于床位不足期儿暂时跟望晨同睡一床。  从此,五人小院成了六人之家。    七月初七。  这天是七夕女儿节,元助和兰舟上街买菜,玉茗则带着期儿逛街。望晨则是上街买来一个半人高大的白宝珠山茶盆栽,将其搬回,放在院子东角后,便入屋看书。  此时,青森回来了。他寻道:“人呢?”  望晨听到就说:“我在房里呢。”   青森来到东正房内,见望晨正躺在床上看书,就问:“又看书,真受不了你。” 却径直走向床边,躺在了望晨身边,“看的什么书?”  望晨放下书,笑看青森,说:“今儿是怎么回事?倒问起书来。”  青森说:“我就因不看书,你们老笑话我。我也要看书,笑话笑话你们。” 两人相视而笑,共看书。  当青森看到晏几道的《鹧鸪天》时,他说:“这首词有点意思。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影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红照,犹恐相逢是梦中。醉颜红说得不就是喝多的你吗?”  望晨努着嘴,说:“你喝多了,脸比我还红呢,说的是你。”  青森笑说:“到底是米酒,容易醉。要是我们回去后,喝啤酒就不醉颜红啦。” 他欢欣地笑着,望晨却脸色大变,问:“回去哪里?”  青森却不懂,只说:“回去现代呀,你怎么又忘了?”  未说完,外头就传来玉茗和期儿的声音。青森连忙起身出来查看,留得望晨一人暗思量。  期儿见青森就说:“情哥哥。”  玉茗打趣道:“昨儿教了半天了,还改不过来,是青哥哥。”  青森忙说:“别呀,我才不叫青哥哥,像是戴绿帽子一样。期儿,你叫什么就是什么。”  玉茗反驳道:“你懂什么呀,她管元助叫猪哥哥呢!闹了大笑话了。” 她边说边进了东房,见望晨躺着,手里又拿着书,“说了多少遍,躺着不要看书,你就不听我的。”  望晨见玉茗来,就先将[回去]之事搁下,对玉茗说:“我有件礼物送你。”  玉茗转了转眼珠子,说:“可是院里的玉茗盆栽?”  望晨笑说:“你等着!” 说完便跑出去,复而又拿着一朵细小雪白的山茶花进来。  玉茗看着那朵花,暗自欣喜,却只问:“这时节哪来的玉茗花?难不成是你变出来的?”  望晨说:“正是。来来来,我给你戴上。”   两人来带玉茗的梳妆台前,望晨摆弄了好一阵,才将花戴上。她说:“我想着女儿节给你和兰舟送件礼物。我记得第一次见你,你就戴着玉茗花。好了,快看看。”  镜中的双玉茗皆可爱清纯。玉茗痴痴地盯着镜中人,说:“往后,我会好好养着那玉茗花。待它长了花,我就剪两枝,插到这镜前,天天梳妆都见着。”  两人正笑着,兰舟、元助回来了。  兰舟说:“我们买了好些东西,今晚吃顿好的,再去街上买巧果。”  元助说:“兰姐姐忙活一天了,快别做了,让我来。青森、期儿,快过来帮忙。”  望晨出房,一见兰舟,便拉着她,进了兰舟房。望晨小心翼翼拿出那银锁,挂到兰舟脖子上。兰舟难掩惊喜,泪水沾湿了眼眶,说:“何必废这些钱,我们本就不富裕,如今又多来了一人。”  望晨抓住兰舟的手,说:“你父母都走了,又一个人在这里。思念父母时连个信物都无,如今有了它,多少能缓解一下相思之苦。”  兰舟感其心意,便不再说了。  而后,六人用过晚饭,便上街玩乐。城内处处花灯烂烁,绫帐结彩,繁美争辉。又闻得管乐之音,戏唱之歌,喧鸣之人声,热闹非凡。  但是此时,在城外的某处山谷内,溪水静流,残月动影,风声、水声都无比安分。半缘君来此祭奠自己的生母。他立于溪水中,用双手捧起溪水,泼向自己。凉凉的溪水浸透他的上衣,隐约可见缠于左臂的绷带。半缘君念道:“儿子不孝,已许久未来看您了。”  一盏花灯顺溪水,飘到半缘君身边,随之而来的还有他。  不巧,七夕是尹追月先姐之忌日。他来到溪边,为亲姐烧纸钱,点花灯。他来到半缘君身后,说:“一年不见,别来无恙,半缘君?”  半缘君轻笑道:“一切安好,多谢关心。”  话音刚落,尹追月就拿着玄霄剑,向半缘君劈出一道光影。水石乱飞,半缘君瞬移至山中树枝上,冷冷地说:“看来你还不死心。”  尹追月弯弯一笑,说:“这么多年来,你何曾见我死心过?” 他已来到树林中,变出黑曜石九节鞭,“仙人指路。” 他一挥鞭子,那鞭子就打断半缘君所在的树。趁半缘君腾至空中,尹追月一跃而起,挥动鞭子绕住半缘君。  谁知半缘君“嘭”地一声,他的身子瞬即化为灰影。  尹追月惊道:“□□术!”  霎那间,身后的半缘君的巨大光弧攻击已飞到。轰鸣爆破后,用玄霄剑抵挡了攻击的尹追月飞奔向半缘君。  半缘君用枝作剑,向其注入真气,与尹追月的玄霄剑几度交锋。半缘君眼看木枝支撑不住。他拉远距离,弃了木枝,举单手向尹追月实施一连串的爆裂之术。  尹追月在尘雾中躲避,半缘君立即在其身下展开法字符。字符中显出巨大圆盘,圆盘发出无比强大的吸力,正要将顾暇不及的尹追月吸附于盘上。  尹追月不失镇静,玄霄剑一挥,斩断圆盘。他回首一看,半缘君早已消失无形。只是空中还残留着他的笑声:“现在,收到的情报就是你还是败给我了。”  尹追月既不甘又不忿,但也只能无奈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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