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秒,电梯门打开,五六个等电梯的人眼看着景珩迈着长腿从电梯间出来,地上睡着一个女人
这什么情况?
地上的温尔听着电梯开门声后,也听到身边脚步的离开,倒也不着急,依旧保持姿势,完全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样子。
不过一会,景珩一脸生无可恋的站在电梯口,话语间满满的都是无奈:
“给你三秒。”
“一,二……”
“唔?景珩,床好硬啊!”
在景珩和路人注视下,某人把戏带进了骨子里,半醒不醉的扶着墙站了起来,伸手准确拉住一只大掌
景珩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牵得紧紧的手,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偏头不再去看身边……
离会所不远的酒店。
把人带到房间之后,景珩看着毫无形象成大字型趴在床上的女人,有些头疼出声:
“这算是还清了。”
说完转身作势就要离开,可前一秒像是醉得不省人事的温尔,突然翻身,恢复了正常:
“还清什么?”
景珩回头,见她眉眼间的轻浮痞意瞬间来气,隐忍着声线:“你今天晚上给我设局,权当还你在伦敦的救助了。”
之前那个求救电话,再加上在会所时的表现,他就算再蠢也能看出点什么来。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刻意营造跟他的关系,但也仅仅只限于此。
之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也就没什么牵扯了。
温尔慵懒侧躺,手撑着脸颊,“其实也不算给你设局,我这个姐姐黄鼠狼给鸡拜年,也确实给我下了药,只不过他们大概没什么医学常识,这玩意的作用大概相当于炜哥,只能助兴,还没到让人神志不清为所欲为的地步。”看书窝kansh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