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鱼这样问,张石青也跟着巡视了一圈。
“没有啊,并没有看到有人进来,更别那丫头了,你别担心,估计还在外面呢!”
邹鱼摇头:“现在就是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板刚刚出去,谁知道是出去做什么,偏偏在这之前温淼淼也出去了,而且温淼淼还要插手进今这件事,怎么想,邹鱼都忧心忡忡的。
张石青伸手拍了拍邹鱼的肩膀,安慰他:“我们的人待会就回来了,应该也不是什么压倒性的消息,各方面在之前就已经打点妥帖,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他这样安慰邹鱼,也这样安慰自己。
“板的事倒不必太过担忧,我方才上楼,侍郎对这件事似乎并没有什么想法,想来是板和她了什么。”
邹鱼如此一,更像是一颗定心丸,张石青的心一下就稳了。
他离开,去找老钱去了。
那边,板带着人往温淼淼待过的那条巷子里赶去,巷子还是那条巷子,气炎热得像是能蒸发一切,被三面围起来的巷,更是一阵阵的热浪朝巷口涌来。
涌的板心烦气躁。
“人呢!”板怒骂。
那名传递消息的兵被推搡了出来,兵颤抖着腿,普通一声跪到地上。
“人,人,人走了……给我递完纸条就走了……”
兵结结巴巴的话,那女郎叫他递纸条,是有重大消息,这重大消息他也不敢看啊!
就这么,纸条就这么突兀的一层层的被传到板将军手中,他哪里知道板将军为什么突然就带着人往巷子而来!
还问他人在哪,他哪里知道人在哪,人肯定是走了啊!难道还站在这里等人发现吗?
不过将军又是如何知道这条巷子的?
板叉着腰,心底有一团火,在这样炎热的太阳底下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走了?”板从腰间抽出佩刀,猛的一下就架在了跪着的士兵脖子上:“走去哪里了?”
士兵不知道啊,他吓得含糊其辞的:“她她是军机二处的地下谍报人员,过来只为给将军传递关于红党的消息,将纸条给我后就离开了……”
“巴嘎!”板将军暴怒。
他提起佩刀就要往下砍,幸而身边有人将其拦下,那人陪着笑对板行礼道:“将军,先别急着动怒,事情还没问清楚!”
“还有什么没问清楚的!那个女人讲我们耍得团团转,军机二处?我们什么时候有个地下谍报的军机二处?”
板提着刀,与那饶力气不相上下,甚至有逐渐压倒的趋势。
那人用力抬着刀柄,一只手不够用他便一双手都跑去抓。
刀柄已经没有位置了,他便伸手我在刀身,刀身锋利,他下手更是毫不迟缓,霎时间手心就滴滴答答的蜿蜒了一道血河。
“日向君!”
板惊呼,忙松开手里的佩刀,一脸怜惜的看着日向。
日向豪不在意的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丝绢,然后将丝绢紧紧压在割伤处。
板收了佩刀就要来看他的伤手,日向忙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您不必担心,这是伤!”
他完,转头看向那兵:“你和那位女郎认识?”
那兵早在板没有这个单位的时候脸就吓得煞白,连当时板提刀,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现在被日向将军叫回神识,他不禁一阵后怕,对着日向,他就即是尊敬又是感激。
“不认识,我们不认识!”他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