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交杯酒了。”
云幽乐微微站起来,越过夏木景,到桌前。
夏木景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云幽乐。
两手交叉,喝下交杯酒。
“嬷嬷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那不打扰,我们先退下了。”
清川和三妹两脸花痴的看着这一幕,好生羡慕。
“走了。二位姑娘。”
嬷嬷上前小声提醒道。
没了别人,云幽乐觉得现在的气氛能让她窒息。
“你睡床上。我睡地下。”
“啊?哦!”
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立马又懂了。
“我给你拿被子。”
好在被子多且厚,分成两床睡觉也不会觉得硌得慌。
“明日要去宫里敬茶,早些睡。”
夏木景在地上把被子铺好。
“哦!知道了。”
躺在床上,闭着双眼。但怎么也睡不着。寂静的夜晚,就连翻身也有特别大的声音。
虽然有两床被子,但是能感觉到地面传来的凉意,可夏木景现在只觉得浑身燥热。
“云幽乐,你睡了么?”
“啊?”
忽然听见自己的名字,云幽乐很慌乱。
“睡了。”
夏木景笑出了声,“睡了还能回答我的问题。嗯?”
白天里感觉不到,但现在云幽乐觉得夏木景的声音真好听。
云幽乐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事么?”
“有时间陪我去个地方吧!”
“嗯!好!”
云幽乐动了动,听着彼此的呼吸声,陷入了梦乡。
“你怎么不去闹洞房?”
小河映出一个人影,叶婉箐走过去。
“没必要。”
剪童喝一口酒,冷冷的道。
“青槐都去了,你不去?一百两银子,不少呢!”
“都说了没必要。你怎么不去。”
剪童生气的皱起,微微看一眼走过来的人。
“你都没必要,我更没必要。”
叶婉箐笑着看着剪童,“我觉得你比我更可怜。至少我还能做到眼不见为净,可你成天跟他们在一起,她还做了祁王府的女主人。”
“闭嘴。”
越听越烦躁,剪童将酒一口闷。
“其实我们可以合作的。站在夏木景身边的女人就算不是我们,凭什么是云幽乐。”
叶婉箐的双眼盯着剪童,在夜晚,如同狼一样可怕。
剪童嗤笑一声,“未来的太子妃这么觊觎祁王殿下,是觉得太子头顶上的官帽不顾绿麽?”
“哈哈!”叶婉箐大笑一声,“夏木华比我可强多了。我怎么能跟他比。”
“不必现在给我答复,我随时欢迎你。”
叶婉箐拍拍剪童,“记住,云幽乐,她不配。”
手中的酒瓶越握越紧。“嘭”的一声,在手中炸裂。扎的满手是血。
云幽乐,凭什么是你。
就算是柳琵笆我也认了,但你算什么东西。
河水映着剪童的可怕的身影,风儿一吹,河面荡起丝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