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不成是我会错意了,程二爷后半辈子当真不愿意再站起来了?”沈寒溪没被唬住,她现在可是甲方。
这话伤了程哲的自尊,老人面上肌肉微颤,“你知不知道,今天你可能走不出这里。”
“程二爷威胁我呢?就你这几个保镖?”沈寒溪没在意,“做生意讲究你情我愿,既然程二爷没这心思,那就算了,可惜这么好的药了,捐了吧。”
说完,沈寒溪起身要走。
“等等,我凭什么信你?”
沈寒溪嘴角上扬,“您一直派人监视我,不知道这药是我管谁要的?”程昱的药可是有钱难求的东西,只不过正好他这次缺钱。
“你的意思是,你问我兄弟要的东西,我不能自己要?”程哲不屑。
“别开玩笑了,程二爷,真能要来为什么到现在都瘸腿呢?”
沈寒溪补刀毫不犹豫,程家的关系乱着呢,外人能做的事,反倒自己家难上加难。
程哲怒极反笑,“那你想要什么?想要我的人帮你去程昱那儿取解药?”
老狐狸上钩了,沈寒溪偏了偏脑袋,故作思考,“程二爷刚开始并无与我好好谈生意的意思,所以我现在也不想要解药了。”
程哲后槽牙紧咬,食指微微敲打着轮椅把手,身旁的保镖手抚上了腰间的手枪,一时间空气微冷。
“我要他程昱开实验室且草菅人命的证据。”沈寒溪瞟了一眼在一旁的保镖,缓缓开口。
胃口倒是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消化的了,程哲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挑拨离间还是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