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一点。”
知道她不喜动,在屋里也不会活动,自然是坐在椅子里读了一下午书,心静自然凉。宁珂低头摘着领扣对她:“医院里人多声杂挺燥的,下午我出了一身汗。你想想晚饭吃什么,我洗完澡出来给你做。”
女茹了头,搁下手里的书。
宁珂刚关了花洒,浴室门就从外拉开,他转头看女人一眼:“想好晚饭吃什么了吗?”
“你随便做一些就行,你做的我都爱吃。”
她拿下架子上的一个瓶子,扣开盖子倒在手心,在他水湿的身上揉出泡沫:“既然不用,不清楚你为什么要买沐浴露?”
这瓶沐浴露是宋惟诺住进来之后拆的包装,看瓶子里的余量宁珂压根就没用过。
“有不一定要用,同样,想用但不一定会有,所以两者不是必须的。”
听他这套歪理,宋惟诺抬手照他大腿拍了一掌。
“歪理,哎,进眼睛了。”
泡沫好巧不巧地飞进她的眼睛,她口里正的话转了弯,语气也弱了下来。
她两只手都是泡沫,无法处理酸痛的眼睛,蹲在地上闭着眼睛挥动手臂寻找着宁珂的手。
“老都在替我鸣冤。”
宁珂看着她低笑,伸手拉过一条干净毛巾蹲到她旁边:“两只眼睛都有吗?”
松了她的手,准备撑开她的眼皮拿毛巾沾一沾,他还没碰到她,她按在他胸口的手一滑一路向下按在地上,一头撞进他的胸口。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宁珂的脸色霎时很难看,看她甩着手腕,他忽略了自己的不适,连忙问:“你右手怎么样?”
养了一个月,她的手臂刚长好,他可不想她又伤着手腕。
“手还好,你先帮我处理下眼睛。”
宁珂先摘了花洒给她冲净手上的泡沫,这才帮她处理眼睛。
“这么一双大眼睛真是没白长,你就不知道避一避吗?”
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睛,宁珂忍不住调笑她。
眼里的酸痛没有了,但还感觉涩涩的,宋惟诺双手捧了水清洗完,站起身准备出去。
宁珂拉住她:“你的衣服差不多湿透了,直接洗个澡换了吧。我洗好了。”
他冲掉身上的泡沫,拿毛巾简单一擦,换她进去。
“你胸口。”
宋惟诺指着他胸口到腹部的一道长长的红痕,抬手看了看右手不算太长的指甲,这是自己刚才手滑挠的吗?
“不打紧,我出去了。”
宁珂脚下没停,换了一条吸水毛巾擦着头发走出去。
找了条居家休闲裤穿上,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伤痕,有一段浸出点血来。
他的女人可能真是属猫的,都学会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