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县气的脸绿,众人又返回到了衙门。
“好一个宋提刑,虽说没有找到银子,但不代表此案就不是秦小月所谓,因为,有可能她已经把钱财送回家中,然后才来报案,这个解释不代表没有吧!”
宋慈道:“何知县推断有理,但是我们又来假设-下,其一,不知道那日何知县接到报案是几时几刻?刑部有过规定,衙门接案必须记录时辰,何知县该不会没有记下吧!”
何进道:”本官当然记得,那日是午时三刻,本官在案卷中已经明确记载。
宋慈道:“既然这样,那本官也需要人证了,文成,将往寡妇传来。”
”是大人。”
很快,王寡妇被带到大堂跪下,给两个大人行了礼。
宋慈道:“王寡妇,宋某记得那日问你话时,你曾经说过见到秦小月慌慌张张跑出去,不知道这话是否属实?”
“属实属实,大人,老身的确是见到秦小月跑出去,当时还问她话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着急,她没有理我。”
“那你可记得那日什么时辰?记住了,这点关系着一个人的清白,你必须如实回答。”
王寡妇想了一会儿,“大人,我记得秦小月从赵五家离去的时候,应该是午时两刻左右,当时老身正在吃饭呢!”
“午时两刻?你确定是这个时辰?王寡妇,现在此案人命关天,你不可胡说,若是让宋某知道你胡说八道,定要责罚你!”
“千真万确啊大人,老身每天都是这个时辰吃饭,保证错不了。”
宋慈又看着何进,“何知县,先前宋某记得你可曾说过,秦小月前来报案的时辰乃是午时三刻可对?现在,宋某的骨头来了。”
“前两日时,宋某去过秦小月的家,距离死者赵五住所足够十里地,半刻钟走完十里,何知县觉得这个可能性有?”
他被追问的不敢说话,甚至不知道如何回答。
宋慈道:“假设秦小月乃是跑着去,但是这样的一幕定然会引起注意,街上的街坊四邻定然会看见,同时,她半刻钟之内,她不仅要从赵五家里跑十里回到家中藏好银子,同时还得在半刻钟内又跑数里去到衙门,半刻钟跑完十几里,何知县觉得说的过去?”
何进道:”这一点的确是本官疏忽了,但是,宋提刑如何就敢保证这个秦氏不是仇杀?”
宋慈看着秦小月,“来你告诉宋某,你与死者赵五之间有无仇恨?同时王寡妇也可作证。
秦小月道:“民女与赵五没有任何仇,我们一直在做蔬菜生意,这一点镇东县好多人可以保证。”
”是啊是啊提刑大人,这一点老身可以作证,秦小月与赵五没有仇,反而他们关系还非常好。”
宋慈看着何进”何知县,那么宋某的另外一块骨头又来了,假设他们二人之间有仇,赵五为何又要带秦小月去到他家中?相反,秦小月为何就敢去到一个仇人家中?他就不怕遭到陷害?他们一直有生意往来,如何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