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显然没发现已经有人埋伏,仍然在纵马狂奔。还在街来回画着S行。
唉,房遗爱,你这纯粹是危险驾驶啊,怎么处理你都不冤枉。
这可是你自找的。
这个家伙正撒野的时候,程处弼带着两个巡逻队,从里面冲了出来,拦住了房遗爱三骑。
交涉了一会儿之后,三人被程处弼带着一个巡逻队押了回来。
高云早已经从城墙下来,正在院子里面等候。
“左街使,你看把谁逮着了?”
程处弼一脸兴奋。
“谁?我也不熟。你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进来,做笔录,然后写悔过书,保证书,办学习班,背诵交通规则。”
“程处弼,你敢处置我?”
“房遗爱,你多个什么?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小虾米而已,我们还准备抓大鱼呢。”
“程处弼,按程序办事。”
高云不得不催促道。
唉,抓大鱼这事儿,哪里能明说呢。这个傻小子,真是一根筋。
“对,我怎么把正事儿忘了呢。黄先生,这三个人在街纵马,先打二十大板,然后做笔录,进学习班,好好教育一下。”
“得令。”
“程处弼,我爹是房玄龄,我娘是范阳卢氏之女,谁敢打我?”
“房遗爱,我爹是卢国公程知节,我娘是清河崔氏女,都是五姓女,不比你差,我就敢打你。来人啊,大板伺候。”
程处弼一脚就把房遗爱踹倒在地。两个飞骑过来,按住房遗爱,程处弼抡起笞杖就开打。
哎,这还差不多。
只是这两个二货,事先还要拼一个回合爹娘,倒是有些新鲜。
拼爹也就罢了,到了他们这里,连娘都拼了,也真是令人无语。
房遗爱开始的时候还嘴硬,五、六板子下去,就开始求饶。
程处弼哪里会放过他,一口气打了二十大板,命人拖进屋里做口供。
房遗爱的两个随从,见主子都挨揍,哪里还敢说什么,自己就趴在地挨板子。
一时间,打得鬼哭狼嚎的,惨叫连连。
打完板子,也拖进了屋里。
“左街使,今天旗开得胜,我走了,再抓几个回来。”
程处弼交代一声,带着飞骑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