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涵双坐在陆老头办公室的沙发上,逗弄着他养的小乌龟。
不一会儿,一个风风火火的人,推开陆老头办公室的门,从外面闯了进来。
“人呢!人呢!”他横冲直闯的跑到陆老头的桌前,停下大声询问。
完全忽略了就在沙发上坐着的的宫涵双。
宫涵双也不说话,还在用细长的手指戳着缸子里的缩头小乌龟。
陆老头咳嗽一声,挑了挑下巴。
这时,那人才看向沙发上的宫涵双。
这人和陆老头差不多的年纪,花白的头发和胡子,虽然脸上布满皱纹,此刻却依旧精神抖擞。他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袁老。
“丹!”
袁老愤怒的拍着茶几,力道几乎是要把茶几连带宫涵双一起拍碎。
就连玻璃缸里可怜的乌龟,都被着巨大的力道,拍的震了一震。小乌龟探出一点点头,想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宫涵双假装没听到,继续嘟囔着小嘴,用指头戳戳小乌龟探出来的脑袋。
“你说说吧,这三年你藏哪去了!”
袁老看她的态度散漫,对她实在没办法,只能收敛了怒气,稍微的温和了那么一点点。
宫涵双依旧假装耳聋。
“嗨!”
见她软硬不吃,袁老忍不住爆发,一拍桌子,差点把小乌龟给震的飞出去。
宫涵双身子一抖,用小拇指掏掏耳朵,一脸不耐烦,
“哎呀呀呀,我又不聋,这么大声是干什么?!”
袁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提溜起她的耳朵,“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三年前突然消失,老温差点死在手术台!”
宫涵双自知有错,任由袁老揪着自己的耳朵,默不作声。
“无论如何,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袁老看她耳朵被揪红,一心疼,便松了手。
陆老头此刻也走了过来,站在袁老的旁边,等待宫涵双的官方解释。
宫涵双揉了揉酸痛的耳朵,面对面前两座威严的‘大山’,压力倍增。
当年,爷爷突然得病,她只能天天守在爷爷身边。
可后来才知道,这是那个老顽童骗她出房间的套路。
以后得三年里,她就被宫家看的死紧。
别说出来了,就是宫家的墙她都没翻成功过。
两个老头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都走着沉不住气了。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陆老头还是比较心疼这个小女孩儿的,和善的替她开口说话。
哪知道,宫涵双见了杆子就往上爬。
头点的跟机器一样快。
陆老头看她这样子,突然就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
袁老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眼神瞅陆老头一眼。
“行,今天你不说,我们三个就一直在这里坐着!”
袁老话还没说完,陆老头的小助理就急切的敲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