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娘娘的事情?”
方才两人就在说辛月的事情,现如今能让凤明堂生气的,就只有这个新晋的王妃娘娘。
“白兄,我总觉得这个辛家的嫡女很不一般,这和我之前了解的不一样,即便她救过我,但我也不能排除对她的怀疑。”
白启山和凤明堂相交数年,凤明堂的所有事,他都清楚,也很明白辛月的所作所为,的确让人放心不下来。
尤其是凤明堂说,昨晚他被毒血反噬,辛月不知道给他吃了些什么,他立刻就好了。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白启山想了多少方法都没办法解决这件事,还有那个玉枕,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彰显着辛月不平常的身份。
可是另凤明堂和白启山不明白的是,辛月的背后势力是谁?目的是什么?
“也许是王爷想多了,若王妃娘娘真的可以医好您的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初她也是这样,我也以为自己会被医好,可是结果呢?”
白启山知道凤明堂说的是什么事情,当年他就是轻信了别人,才让自己的状况越来越差,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反噬一次比一次猛烈。
“这次我把安神汤的药方换了,有一位药可以和毒物相克,只要加进去,药汤就会变成深红色,可以防止别有用心的人。”
白启山从凤明堂的心口处拔下一根银针,凤明堂起身穿好衣服,随即坐在了轮椅上。
“这件事不打算告诉王妃娘娘?”
凤明堂看向白启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直到白启山指了指他的腿。
“没必要,她只要不图谋不轨,我以后就将她养在府中即可。”
辛月拉着店伙计在外面转了好几圈,快板和一些必要的东西都已经买到了,但是最关键的演员却打哪都寻不到,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说书的先生,一听辛月的要求,急忙摇头,这种两人在台上逗乐的戏听都没听说过。
难道还要自己亲自上阵不成?
辛月倒是会说上那么几句,但是没有人配合,自己的单口相声哪里说得起来。
“想我一世英名,现在居然为了一个男人跑前跑后,绞尽脑汁的逗他开心,真是龙遇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辛月的碎碎念被刚好被凤明堂听到了,他这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在背后说自己,而且她刚才说……绞尽脑汁都自己开心?
凤明堂和白启山走向辛月,此时的辛月正在整理自己今天买来的东西,又要来了纸和笔,打算将段子写出来叫给后面的戏子,能不能行,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过这毛笔拿在手里,辛月却无从下笔,自己根本不会写毛笔字,好容易写出了一个字,却把下面的两三张纸都印湿了。
白启山和凤明堂在辛月的背后看着,字写得难看也就罢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人用整只手握着毛笔写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