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各营的歩军都跟随各自的头领到处征收军粮,所有歩军营房都空无一人,唯独霸下营的营房正有一人正举着酒壶大口豪饮。那米铺老板虽然说得都是人情常理,但司喻仁就如同被人当头棒喝一般,尤其是那句“你们不肯保护天都百姓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就仿佛有人在其胸口刺上一刀,不比听到有人辱骂其父叛国让他好受。他心中十分怨恨,当初父亲失去行踪,天都府不经调查便将叛逃的罪名扣在其身上,如今大敌当前,他们却要不战先退。
“哇呀!”
司喻仁怒吼一声,一把将酒壶摔向墙壁。与之同时,霸下营的一群将士也灰头土脸地从营房门外走了进来。
“大哥,我们今天一斤粮草也没收到”薛伟第一个冲进来,本想问清缘由,可见司喻仁一脸怒气,便止住了言语。
薛伟是霸下营的副头领,与他一样官职的还有三人,分别叫做王君豪、宋子才和秦怒。这四人个个勇武,都是司喻仁的好兄弟,他们见了司喻仁怒气冲冲,也都有些不痛快,虽然平日里他也常闷闷不乐,却不像今日这般激动。于是,这四人一起上前询问。司喻仁看了看赶进来的歩军营将士,这才冷静许多,但毕竟喝了一壶酒,情绪上与平时多少有些不同。
“弟兄们,我问问你们,你们有没有亲人还在天都府?”司喻仁沉下头问道。
薛伟自幼父母双亡,孤身一人,便直摇头。不过,王君豪、宋子才和秦怒三人都是天都府人,双亲健在,其余将士也大多有亲人尚在天都府境内。
“我再问问弟兄们,如果有人闯进你们家里,欺辱你们家人,你们会怎么办?”
“老子他妈剁了他。”秦怒人如其名,当即暴喝。齐齐qiq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