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你我还不屑去做。只是提醒你罢了。”
萧战转身,“莫要惹祸才是。”
“我哪里像是惹祸的人了?你把话给我说明白!萧战!”
罗雁城看着萧战头也不回离开的身影,不禁扬声喊道。
自己明明如此乖巧,怎么到他口中就成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闯祸的人了?
翌日。
罗雁城梳洗过后,便来到书房之中拜别自家父王。
“父王,女儿今日就要离开了,您在京城万万珍重。”
罗雁城恭恭敬敬的行礼,心中忽然涌起几分不舍。
看着罗璋略染风霜的发丝,罗雁城心情微微有些沉重。
往日里不觉得,今日忽然要分别了,竟然才发觉父王也已经略有苍老之意了。
罗璋点点头,矍铄的双眼之中满是为父的慈爱,上下打量了罗雁城一番长叹一声,“这次你就当是回家游玩了,莫要有什么负担才是。”
罗雁城点点头,见父王塞给自己一个令牌,不禁有些不解。
“父王,这是什么令牌?”
“这是我云南王的兵符,见牌如见为父,可调动云南千兵万马,为父便将它交给你了。”
罗雁城身躯一震,目光停在手上那个玄铁黑色的令牌之上,金色的铭文尽显庄严,让罗雁城不禁觉得手中的令牌仿佛有了千斤之重。
“父王,这兵符”
罗璋摆摆手,“以防万一。”
虽说是回云南,可总归手中有兵也是稳妥一些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
罗雁城点点头,不再推辞,将兵符小心的收起。
“女儿定会小心谨慎,父王放心。”
罗璋点点头,将罗雁城送到马车之上。
江佐已经牵着马在马车前等着了,见二人出来,便大踏步的迎上前去,握拳一拜。
“王爷!您放心,我会好好护送阿罗的。”
“有劳小将军了。”
罗璋欣慰的笑笑,重重拍了拍江佐的肩膀。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二人快出发吧。”
罗雁城点点头,拜别罗璋后依依不舍的带着小蝶上了马车。
江佐也翻身上马,一马一车以及一队护送的士兵便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出京城的路不算很远,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终于,马车抵达了断头崖附近。
罗雁城看着明显沮丧消沉的江佐轻轻一笑,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回头你若是路过云南,尽管去寻我便是。”
“那便说好了。”
江佐再三与罗雁城拉钩保证,这才目送着罗雁城上了马车,重新踏上行程。
这一别,又要许久不见了
罗雁城打开帘子,看着渐渐远去的京城,那道身影始终还未出现。不禁在心中轻叹一声。
看来真的是在忙朝政啊。
然而,罗雁城不知道,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头,萧战身着墨色长袍,猎猎山风吹起他的发丝,正目光幽深的盯着自己马车的方向。
直到马车渐渐化成一个小黑点,渐渐消失不见,萧战这才收回视线,转身消失在山头。
山头之上又重新恢复一片寂静,好像之前并未有人长久驻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