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是你的猜测?还是你已经掌握了证据?”
任盈歌无奈一笑,说道:“殿下您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没有这样好的本事。”
“上次本皇子便问过你,你却没有老实回答,为何本皇子感觉你似乎对二皇兄很不一样?你对其他人和事都显得淡淡的,但是唯独对他……有种执着。”
“不一样吗?”任盈歌心头一跳,“那是殿下您的错觉,我只是因为想要帮您而已,并无其余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当真如此?”
任盈歌淡笑道:“当然如此。而且,殿下是不是关心错了重点?”
面对她转移的话题,沐臻心中了然,她并未打算同他说实话,她对自己还心存戒备。
“你还有其他要说?”
“殿下可还记得我同您说过的苜蓿的事?西域十二国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任盈歌这些天一直都在思考一件事,苜蓿长势这般好是不是同西域那边有关?光靠任怀临一个门外汉不可能照顾的了苜蓿这类植物。
沐臻颔首,将此事放在了心上。
任盈歌该说的都已经说完,准备告辞离开。
“任盈歌。”
“殿下还有何事?”
沐臻看了她一会儿,“无事,回吧。”
任盈歌回到任府,承临刚好从外面进来。
“小姐,易芙那处有消息了。”
任盈歌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水,闻言并没有任何错愕,问道:“什么消息?”
“今日易芙出了府。”承临故意没有往下说。
易芙冤枉任昭之事被皇帝责罚,关在大牢里几日时间,出来之后整个人消沉不少,终日将自己关在屋内不出门。
但是任盈歌留了一个心眼,让承临去监视易芙。
任盈歌清淡淡的望了承临一眼,“你有何发现?”
“易芙今日出了将军府之后,和一个人见了面,之后才回了娘家。”
“和谁见面?”任盈歌疑惑。
“一个异国人。”承临思量一会儿,“奴才觉得那个异国人是西域长相。”
“西域?”
“是。”
任盈歌蹙眉。在碧珠院子里发现的苜蓿,如今又牵扯到一个异国人,似乎所有的事情全都指向西域。
“你做的很好,继续盯着易芙。”
承临一拱手,退了出去。
任盈歌望着茶杯沉吟一瞬,须臾的功夫,她让桃儿找来笔墨,她亲自书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