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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场梦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慕长玦,你到底怎么了?子渊竟有点少有的慌乱。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那个一向淡定的女孩失了态?    不,上次,他受伤,她就害怕成那个样子。    怎么想到这去了呢,子渊用摁了摁额头。    他想到了,他不是有一次送她回过家吗?  没多做思考,即刻上了车。    上次没在意,长玦住的这地方太乱了吧,一个姑娘家的住着安全吗?    子渊看到一个大婶背着一袋大米准备上楼梯,赶紧上前帮忙。    “阿姨,我来吧,”子渊迅速接过有些沉的大米,很轻松举着上了楼。    “小伙子,谢谢啊。”  李婶看着这么俊的一个大小伙,尤其人家还这么热心,由衷地感激。    “没事,”子渊看着四周,这里的格局都一样。    抱着希望看着李婶,开口问了一下:“阿姨,你知道慕长玦住哪吗?”    李婶笑:“长玦啊,呶,那个就是,”子渊随李婶指的方向看去。    长玦抱着双膝缩在墙角,看上去在发愣,但她已经是放空状态,地上酒瓶子乱倒。    子渊打算敲门,但发现门没有锁,甚至都没有关上,那么大的缝隙。    一定要劝穆长玦搬家,太没有安全意识了。  “慕长玦,你在不在?”子渊敲了敲门,无人回应,子渊有些担心,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他看到了什么,一个小身影就那样缩成一团,脆弱得好像随时化成幻影消失不见。    他慢慢走了过去,蹲在长玦面前,发现长玦的视线是涣散的,跟今天在食堂的凝视完全不同,他特别喜欢长玦看他时的眼神,那么水般粼粼,清澈透亮,但此刻却那么空洞。  “慕长玦。”    他轻唤了她一声。    她却没有任何回应,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子渊伸手把长玦前额上汗粘住的头发轻柔地挑到后面。    她喝酒了,而且喝醉了。    像个无助绝望的孩子。    他心就像被揪住,随着心意把长玦搂进怀里,放低了声音哄道:“没事了,没事了。”    长玦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想挣扎开,但温柔的声音,还有围绕她的气息让她投降,她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整个依附在子渊身上,然后哭了出来。    子渊刚才拿米袋时就扯到了伤口,这下更是生生地疼,不过他仅仅皱了下眉,轻轻拍着长玦的后背,一遍遍安慰着。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不抽搐了,子渊看了看,怀里的人已经闭了眼睛。    原来是哭累了,睡着了。    他轻柔地把长玦抱了起来,掀开被子一角,再把她放在了床上。    之后给她脱了鞋,进去卫生间,洗了手巾,出来给长玦擦了脸。    不一会,长玦又无意识地缩成了一团,子渊给她顺了顺被子,碰到她蜷缩一团的冰冷身躯。    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些,裹得严实一点。    慕长玦,你到底是多没有安全感。    -    把手上的粉刷一丢,张梅耐不住性了,暼了眼右面空出来的桌子,明明不是自己的错,怎么有种负罪感呢?    拿不住法的滴流转动几下眼珠子,“呲…”咬着牙认命的从位置起身。    “那个,慕长玦怎么了啊,看上去很不好。”张梅找到白亦雅,在她面前站定,手插在腰间,眼睛飘在别处,不甚不自然地问座上的人。    白亦雅原本就越想越担心,张梅又这样过来问,好像在看笑话一样,瞬时就没有好脸色了,“怎么,很得意吧。”    本来就不对头,现在假惺惺过来问候,一准没怀好意。    张梅一听恼了,本来好心来问问,竟被打脸了,不示弱地回道:“怎么说话呢,我好心好意来关心一下,你什么态度?”    她是脑袋抽了才关心慕长玦的,张梅翻了个白眼,在心底吐槽自己。    白亦雅想是听到了笑话,冷笑:“谁知道你是不是好心。”    说罢,连眼神都懒得多停留一秒,嗖一下转过了身,把后脑勺留给了张梅。    气氛尴尬下来,张梅有些下不来台了,瞪了白亦雅一眼索性走开了。    不经意间,暮色已降临。    子渊感觉大晚上他呆在这也不合适,不过也有些不放心长玦,他探探长玦的额头,没有发烧。    慕长玦,我隐约感觉你对我是不同的,但我现在不清楚自己是否能负担得起另一个人幸福,我怕你会后悔。    爱情太复杂了,谁能保证它永远不惹污秽呢?你不适合在俗世的纷扰下,又为爱委曲求全。有时候爱是一场劫难,我不忍心让你困顿其中,受尽委屈。    子渊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在看了眼长玦,然后帮她房间上了锁,毅然走了出去。    回到家,打开了一瓶红酒,看了眼手机,都差不多凌晨了,梁川都没回来。    这小子,夜生活很丰富。    子渊在想,到底是什么起的呢,那帮小子总是跟着他,把他搞得就好像精神领袖一样,尤其是梁川。    记得当初,好几个小子要认他当老大,他真是哭笑不得呢,还是梁川贱兮兮地说:“怎么弄得像黑帮似的呢,我们穆哥这么正直的人怎么能像混社会的。”    他就念叨了老半天,突然咋呼起来:“哈哈,我想到了。”    大家都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呢,他自顾自的说:“就叫二哥吧,够亲切吧?”    子渊着实不想当什么二哥,这个二字怎么想都……,可看着梁川一脸骄傲的样子,他也由着他们开心了。    这么多年了,他也尽了一个哥哥的责任,他们有什么事,他都第一个顶着。    唯独一件事,他是隐瞒着大家的,但对梁川,却足够坦诚,也许是他没心没肺的性格,更也许他是唯一真正关心自己累不累的人。    “阿川,在哪?”子渊还是拨通了电话。    梁川还是那个欢脱的语气:“招待客户啊。”    子渊还不了解他吗,“是吗?”    “好了,好了,在喝酒呢,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回来注意安全。”    子渊挂电话就去洗澡了,伤口果然有些裂开,他自己处理了一下。    换上宽松的睡衣,精神也放松了不少,刚闭上眼进入浅睡眠时,手机铃声又响起来,拿起手机眯着眼看屏幕,但一看到来电显示,睡意也被驱逐了个干净。    他突然有些恼怒,究竟想要怎样?他接通了电话,不等对方出声,就略带厉声道:“别打过来了,就当给彼此留点尊严!”    说完摁掉电话,躺在床上,冷笑起来,果然再没打进来,这样最好。    慕长玦,所有的一切都终会过去,现在感觉迈不过的坎,解不开的结都会随时间变得不值一提,如我,也但愿如你。    -    阳光透过帘子把床褥烤地暖烘烘的,床上的人被闷出一身薄汗,把被子踢至脚边,才慢悠悠地转醒。    茫然地发了会呆,就好像失忆了一样,包括她是怎么睡在床上的全然记不得了。    眼睛还肿得发疼,伸手想揉一揉,还是止住了动作。    不断回想着,隐约像是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处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是一种她无比贪恋的感觉。    嘲了自己一句:慕长玦啊慕长玦,你还想做春梦不成。    从床上下来,很神奇的感觉,昨天仿若末日一般的绝望,现在竟平复了很多。    她想着这大概归功于记性不好吧,有些情绪上来地浓烈刺激,过去了就觉得只要活着就是好的。    也不知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看了一圈房间都没看见手机,来来回回在这么一个小面积上踱步,找了几圈。  最后在墙角跟发现手机孤零零地被丢在那,长玦自嘲了一声:“糊涂成这样了。”  拿起手机,发现膜都碎得不忍直视了,更要命的是,仔细看,钢化膜下面也有裂痕,她把膜扯下来,果然,是屏碎得厉害。  顿时心塞得不得了,这又不是新年,又不能安慰自己“碎碎平安”。  她好好洗了个脸,眼睛红肿的不像话,于是不得不给自己脸上了一层粉。  出门的时候又不禁回忆,昨天有锁门吗?    找了个手机维修的地方。    “这个能修吗?”    手机店的男人拿着长玦的手机看了看:“修自然是能修的。”    这长玦松了口气:“那能尽快吗?”    那人看着手机,有些纠结,向长玦摇了摇手机并说道:“这个牌子手机其实是不划算修的。”    长玦摇了下脑袋:“修吧。”    倒也不是真的惜钱,这也算是一个缘故,但更多的是长玦是个念旧的人,她认定的事情非死不罢休,所以手机能修就接着用,不能修就保存起来。    小哥笑着跟长玦说话:“可能时间有点长,你可以坐着等。”    她向着小哥的指示看,在挂满手机壳的墙面下面有一个塑料板。    算了吧,心里还有一些慌乱,坐下更急躁,又不好意思地拒绝,脑袋一灵光,低低轻询:“可以借下手机打个电话吗?”    看她也有礼貌,小哥很乐意地把自己手里递了过来。    说来也巧,她这记性是个洞,可偏是白亦雅的手机号与她之前的手机号相差无几,迅速地拨出十一位数字。    “喂,你是?”    “是我,慕长玦。”    听完介绍,那头情绪立刻高涨,噼里啪啦说得极快:“长玦啊,你好点了没,你今天没来,我自作主张给你请了假,如果不舒服就多休息休息,不用着急来了,反正这几天上课过来过去讲得就是些怎样打底的,等你回来,我再讲给你听。”    于是心情原本就低落,她此刻突然很感动,有人还是对她好的,她苦涩地笑了笑,她昨天是太过了,现在的生活还不错呀。    这般想来,便想得更开了。    不自主地咬了咬嘴唇,使劲眨巴着眼睛眼睛,声音哑了几分道:“谢谢你,白亦雅。”    白亦雅倒没觉得什么,她自己也许并不知道,她一点点的小细节给一个缺爱的人带来的是怎样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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