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人歪着头笑的欢,边笑还边仰头指着沈白的脸。
沈白恼怒于被程一卿戏弄,又无奈于自己喜欢被她这样戏弄。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边的脏话和情话都停在嘴边。
啊啊啊啊,算了,什么男人的尊严。
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牵着程一卿从地下车库悄悄溜走的沈白,刚到车上就取下了口罩。
脸上仍旧是那些口红印子。
看了眼后视镜里,沈白叹了口气。
副驾驶位置上的元凶睁着无辜大眼睛,嘻嘻嘻地笑了两声,吹着马屁讨好,“沈老板,你就算是这个样子都是帅的。真的帅,不骗你。骗你我是猪。”
沈白转头,翻了个白眼,右手拉过安全带插上,又转过头不再理这头猪。
当晚回到家。
程一卿换洗好后就钻到了床上,窝在被窝里擦着身体乳。
沈白没多久也围着浴巾从外面走了进来,步伐熟练。
微微仰头看向沈白的腹肌,程一卿擦香香的手一顿,脸上一热,接着就使劲眨了眨眼睛。
“在看什么?”沈白低头正准备套睡衣,察觉到一股热烈的眼神,当即就压低了声音。
“没没看什么。”程一卿扭过头,接着又偷瞄了一眼。
“哦。”沈白挑眉,没有多说,立刻将睡衣又慢慢脱掉扔在了一边,随即朝着程一卿走来。
程一卿擦香香的手在脖子上摸了摸,再抬头,就见那腹肌已经在面前了。
“干嘛?”程一卿明知故问。
“它也想睡前擦香香。”沈白挑挑眉,眼神里露出一抹半严肃的不严肃。也就是俗称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