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在一边，边看边听着，神色复杂。

“别哭了，没事了。”沈白不会劝人，24年绝对是头一次。

只是，程一卿明显不买账，吐了好一会儿吐完了，眼泪还是唰唰的流。

“有纸吗？”程一卿迷迷糊糊地埋着头问道。

闻言，沈白立刻从裤包里摸了摸翻出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纸。

“只有这一张。”沈白皱着眉提醒道。

程一卿没有抬头，拿过纸巾就默默擦着自己的嘴，随后慢慢抬起头，不敢说话。

程一卿的泪此刻像是开了闸一样，就算她努力控制但还是不断的在流。

“上车。”见程一卿满脸泪意，一脸委屈，沈白居高临下盯着程一卿沉默了几秒，说道。

随即，就又扶着程一卿上了车。

程一卿这下好多了，只是脑子依旧不清楚，无法控制她的下意识行为，比如眼泪。

沈白侧过头看着程一卿面无表情又唰唰流泪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

“你别哭了。”沈白有点无奈，大脑又搜索不到其他的劝人词汇，只能干巴巴地继续说道。

程一卿指了指自己眼睛，委屈地噘嘴，“我也不想啊，停不下来嘛，呜呜呜呜呜呜”

“噗。”沈白看着程一卿的样子，别过头忍不住笑出声。

“你还笑我，呜呜呜呜呜呜”程一卿这下哭的更厉害了，整个身体倒在后座椅上，生无可恋起来。

沈白闻声，咳嗽了一下，又绷紧了表情转过头看着程一卿：“回哪儿啊？”

“回家呜呜呜呜呜嗝，嗝，嗝，嗝”程一卿哭的直抽抽，开始抑制不住地打嗝。

沈白为了防止自己再笑出声立刻别开脸，开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