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可菲看纪云涵又是害怕又是委屈,便不平道:“小涵,你可离你这姐姐远点,免得哪天一个不开心,她将鞭子使到你身上!”
齐元昭听见妹妹这话,眉眼间也泛起一层冷霜,他本是依着王爷的意思拉近与纪云舒的关系,如有必要,甚至还可能结亲。若这是一个动不动就使鞭子的粗鄙女子,又怎么配得上自己呢?
想了想昨天的教训,齐元昭没有贸然开口,略想了一下,拱手道:“谢过前来相送,时辰不早了,在下还要赶往府衙,这便告退了。”
“慢着!”要是齐元昭此时离开,更是说不清了,她不在意齐元昭的看法,可是也不能让人误会自己是来送他的,云舒当下便出声阻止了他。
“夏清,去请傲青、余欢和柴夫子过来。”
齐元昭皱着眉头,难不成这县主又要生事?“县主这是何意?”
云舒也不说缘由,只看了他一眼,“还请夫子多待片刻。”
说完又向众人施了一礼:“我昨日确有动鞭子,那是因为婶母院子里的奴仆欺主,竟然诬陷管事嬷嬷不成还强行动用私刑。”
“哪个宅院里没有几个恶仆呢?何况云舒年仅十二,手上力道不大,情急之下动了鞭子也不过是警示,若我真是那心狠的,直接交予家丁打死不更清净?”
云舒一脸失望地看着纪云涵,摇了摇头,“我本想家丑不可外扬,但听到大家似乎有所误解,云舒不得已说出实情。”
“那你也不能自己使鞭子啊!今日还称病私下见齐夫子,听说你还曾与男子在马车私会,这可是正经女儿家可以做的事?”
云舒往人群里一瞧,说话的正是李丞相家的二小姐,她一身洋红织锦洒金裙,目光有些闪烁,总是向齐元昭的方向瞧着。
事关清白,云舒面色冷了下来,“李二小姐是听谁说的?我今日若说你对男子有意,明日便纷纷扬扬传了出去,这可也能当真?”
云舒瞧见夏清带了人来,肃声道:“今日是成国公家七小姐和杜尚书家四小姐为我告的病,你们大可询问。”
齐可菲跺了跺脚,“她们都是你的好友,谁知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
云舒朗声一笑,“我纪云舒敢作敢当,何须用他人为我圆谎!”
“柴夫子也在,你们大可问他。”
柴斐看着眼前这于人群中丝毫不惧的女子,脱口而出,“是告了病。”
看齐可菲还似有不甘,云舒先开了口,“你若是说柴夫子也被我拉来说谎,我也无话可说了!黑的白的便由你们去说!”
齐可菲顿时闭了嘴,纪云涵却啜泣道:“云舒姐姐莫要生气,可菲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姐姐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