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生轻笑了一声。

“这鬼玺可以凝聚亡魂的力量，我让鲁殇王征战沙场，收集亡魂。但是我发现并不能召唤更多的阴兵出来，但是却让鬼玺的另一种能力产生了。就是你刚才看到的，像是幻觉一样的东西。鬼玺可以让人凭空消失，然后出现在小范围的任何地方，而且它留下来的残像还非常的逼真。就像是你现在看我在祭坛，但是当你想动手的时候，发现我又可能出现在别的地方。所以年轻人，你不要想着杀我，你做不到的。”

陈飞羽道：“既然你这么强大，那你为什么不动手呢？恐怕你也没有除掉我的能力吧，你为什么不用鬼玺召唤阴兵呢？因为你没有这个能力，而鲁殇王有。但是你有制造幻觉唯一的能力，鲁殇王又没有。”

“呵，你猜的倒是不错。这鬼玺其实还有更强大的能力，只是我也无法破解而已。而且鬼玺在凝聚了太多的亡魂之后，能力是增强了，但是本身的能量却在消耗。这个鬼玺的使用次数是有限的，最后只能变成一块普通的黑玉。后来我发现，那是因为那些亡魂的血脉太差了，而你的血脉却很强大，如果用你的血脉来蓄养鬼玺，我觉得鬼玺的其它能力也会被激发出来。所以只要你帮我，我们可以再创辉煌，我们还可以去西域，找到那个鬼洞，带出来更多的东西。”

陈飞羽笑了。

“你的要求倒是不少，又要用的我血脉来蓄养鬼玺，又要我陪你去西域鬼洞，你当我是另一个鲁殇王，做你的傀儡么？”

“不，我觉得你比鲁殇王做的更优秀。”

“然后呢，你把鲁殇王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血尸。”

贴面仰头大笑起来。

“看来你是见过他了，怎么样，至少他还活着，也算是长生不死了。从这一点，他应该感激我才对。要不是我，他早就化成一堆黄土了。”

“这种长生的方式，恐怕很难让人接受，你的人和动物共生的异术呢，好像也没有成功吧，你制造出来的那些怪物，都死了吧？”

“谁说我没有成功，而且他们的确很长寿，至少比正常人多出来一倍的寿命，但是还无法达到永生。”

“铁面生，那你自己成功了么？难道你把自己的意识植入到狐狸的脑袋中，变成了狐首人身的怪物？”

铁面生摇了摇头。

“不，因为我本来就是长得那样，我就是你们所谓的畸形，所以我要一直带着面具。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公平，我则么聪明绝顶，才华横溢的人却是个怪物，所以我才想到要换脸，我做了无数次的实验，但是都无法永生。可是我找到了另一种办法，那就是用金镂玉衣来保持我的身体不死不坏，然后再把的意识传送到虚数空间里面，在那个空间里面，我的意识会永远存在，但是只要我从虚数空间里面回到自己的身体，我还是会衰退。”

陈飞羽感到一阵汗毛倒竖。

虚数空间有别的东西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把意识给储存起来。

“那虚数空间里面有什么，你见到了什么?”

“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我的叙述空间里是一片黑暗，我在黑暗中熬过了一天又一天，终于等到你来了。很多很多年以前，那个汪藏海来了，但是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匆匆的离开了。他虽然有实力，但并不是有缘人。而你，陈飞羽，正是我要等待的人，只要我们联手，就可以进入鬼洞，找到真正的长生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