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房卡,开门,进屋,点灯。
房间的灯光很昏暗,或者说,很柔和。
孙从安用脚带上门,整个人微微向前倾,用一只胳膊紧紧揽住了白晚晚的脖子,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鼻尖上。
随后有些凶狠又带着一丝温柔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白晚晚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胡茬儿有点扎人,呼吸间也满是孙从安的气息,独一无二的,熟悉无比的,隔再久也没法让她不去迷恋的那种味道。
孙从安身上的,那种味道。
脑子昏涨。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么难以负荷到让她想,想哭。
白晚晚可怜兮兮:从安。。。。。。我真不行了。。。。。。
从卧室,到浴室,从浴室到地板。
屋子里暖气很足,没有开大灯,只玄关处酒柜上的射灯亮着,还有就只剩下身边的地灯了。
白晚晚有些难为情的拿手背挡住了眼睛,颤声控诉:“你欺负我。”
感觉孙从安温热的大手拉开了她的手。
白晚晚满脸通红的看向他,看见孙从安的眼睛凝视着自己,随后慢慢弯出好看的弧度。
孙从安低下头,温柔的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睛,最后嘴唇停留在鼻尖上,餍足又带着一丝心愿达成后的满足,慵懒的喃喃:“晚晚,你得体谅一个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的老男人,乍然开荤的情难自禁啊。”
白晚晚:“。。。。。。”
呸,你个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