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涵赶忙扶着苏乐上车。
车上,苏乐把脚上的高跟鞋蹬掉,伸长腿搭在挡风玻璃前,醉意盎然,嗤笑。
“女人啊,最可悲的就是当备胎,人家一句旧情难忘,就能给你多年的等待一个交待。”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像我这种。”
撒了会儿酒疯,苏乐突然把头转向白思涵,歪了歪脑袋:“思涵,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笑话?”
苏乐跟宫铂的事,白思涵多少知道些,一开始,她跟世俗人的眼界一样,以为苏乐是看上了宫铂的权钱,想利用宫铂得到些有利的资源,可到最后她发现,根本不是。
苏乐喜欢宫铂,虽然她极力隐藏,喜欢的小心翼翼,但大家同为女人,她看得出来。
听到苏乐发问,白思涵叹口气:“我没觉得你是个笑话,只是,我早就跟你说过,像宫总那样的男人是没有心的,你……”
太难听的话,白思涵说不出口,她明面上虽是苏乐的经纪人,但私下两人是非常好的朋友,在朋友难过的时候泼冷水,她做不到。
白思涵的话让苏乐身子一怔,转头看向车窗外,徐徐的风吹过,酒意未散,却迷了眼,眼泪开始扑簌往下掉。
一开始,苏乐只是小声哽咽,再然后就是嚎啕大哭,不论白思涵怎么劝阻都劝阻不住。
白思涵发动殷勤,把苏乐载回家,看着她在客厅里大哭大闹、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气的牙痒痒,恨铁不成钢的拿出手机,把她撒酒疯时的一举一动都拍了下来。
人都是这样,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知道你最爱谁,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知道谁最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