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今儿在村口看见宫氏撵人大骂的乡亲们都愣了。
“是了是了,绝对是赵有才知道他婆娘下毒害人,自己给吓跑了!”
宫氏百口难辩,张口结舌不敢置信的盯着赵无双,突然破口大骂,“贱人!你这个贱人,你害我一家,是你砍断了我儿的手指,根本不是讨债那些人干的,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岂会去害他们性命?”
赵无双停止哭泣,无辜、无奈的看了一圈众乡亲们,“我、我,不是我,我进山采药了,出事的时候我根本不在家,不是我!”
她喊的太伤心,整个人情绪都崩溃了,突然双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有个老太太挨得近,连忙上去一查看,高声喊着,“这丫头晕了过去,快,快把这娃送回屋里去。”
听从赵无双嘱咐,一直躲在屋里没露面的两位老头子听着外头的动静,也不知情况真假,只开门时泪流满面,哀切不已。
“无双啊,丫头啊”!赵老头抱着孙女,痛哭失声。
古老头瘸着腿,磕磕绊绊跑到宫氏跟前,连声质问,“宫氏,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你到底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还要栽赃嫁祸给无双丫头?”
赵无兰扶着墙,面色惨白、一脸病态的走了出来,一边呜呜哭着,一边喊人,“姐姐、大伯母,你们是亲人啊,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呜呜我要奶奶,爹,娘,你们去哪儿了,姐姐被人欺负了,你们快来啊。”
乡亲们已经忍不住落了泪,好几个老婆婆围上去哄劝赵无兰,“好孩子不哭了不哭了,你姐姐没事,一会儿就能醒。哎呦宫氏这杀千刀的,看把俩孩子折腾的,无兰丫头这恐怕是伤心到患了癔症啊。”
“王婆子你别瞎说,癔症那是什么病,可别咒这孩子了。”
“就是就是,无兰别怕,来来来,快搭把手,把这俩丫头都送屋里去。”
至于吓懵了的宫氏要如何处理,刚才就已经有人跑出村子去报官了,不然赵无双岂会让晕过去。
官府的人到时,已经是傍晚了。
村民一直守在古老头家院子里,看着宫氏,顺便等这事有个了结,不然他们回去可睡不着觉。
“谁要报官?又是谁下毒预谋杀人?”为首的衙役高声呵斥一声,身后带着三个同伴,在村里汉子的示意下走进了古老头的院子。
打眼就看到被捆绑成一团,堵住嘴扔在地上的宫氏。
衙役走到她跟前,扯掉抹布,嫌弃地在她身上擦了擦油渍,“看来就是你了,不过最近没接到死人案子,你就跟我们回去在地牢等两天吧。”
宫氏终于有机会开口辩解,连忙喘了几口气,扑腾着大喊,“差爷差爷,农妇我没有想杀人,我也没那个胆子啊,您听我跟您说,我是被冤枉的,真正的罪魁祸首在屋里头呢,您快去抓她,别让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