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侍,肯定是凤轻狂那个蠢货动的手脚……母皇向来一直宠爱你,又怎么会突然禁了你的足!”
凤轻歌愤愤不平的坐在桌前,看着花贵君。
也难怪花贵君这么多年一直荣宠不衰,这楚楚可怜的容貌,我见犹怜的身姿。
多一分则媚,少一分则淡。
花贵君坐在桌前,细细的品着茶,本应是一幅美好的画卷,却偏偏他眼中的算计破坏了这美感。
他的声音轻细婉转,说出的话却刻薄。
“一个蠢货也懂得反击?多半是本宫这次做的极了些闹大了,传到了你母皇的耳中,也就是这不中用的奴才坏了本宫的事!”
他说着提着茶壶走到了下面跪着的侍女面前,这侍女就是给凤轻狂送美人儿的那个,如今花贵君被罚,仔细问了这侍女,才知道这侍女说错了话。
“贵君饶命,贵君饶命啊……看在奴婢在您身边多年,饶奴婢一次吧……”
那侍女看着花贵君一步步走过来,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
花贵君扯了扯唇,脸上扬起了一个笑容,看上去柔弱三分。
他直将茶壶里的水浇到了那侍女头上,滚烫的水从侍女头上流下去,脸上和脖子里也迅速红了起来。
侍女痛呼着,花贵君却没有半分手软,他咬了咬牙,啐了一口。
“没脑子的东西,害的本宫被禁足,多亏了陛下这次没有多想,否则一个假传圣旨的罪可是要了本宫的命!”
那侍女已经被烫的抱头缩着跪在地上,花贵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将茶壶摔到了那侍女头上。
血流了出来,他嫌恶的皱了皱眉,让人把生死不明的侍女拖了出去。
凤轻歌忙的过去递了手帕给花贵君擦手。
“父侍,我们该怎么办?”
“急什么,凤轻狂这个蠢货不是留下了一个男子……虽说他不是我们的人,可本宫总有的是办法让他听话……”
那个凤轻狂留下的楚凡隐,容貌尚可,却并不出众,一点也不柔美,本来只是个凑数的,没想到还入了凤轻狂的眼。
既然这样,不好好利用一下可惜了……
花贵君的眸子闪了闪,脸色也变得惬意了几分。
叶织绯的身体似乎不太好,留她用过了晚膳,她就告辞歇息去了。
凤轻狂禁足期间也没什么乐趣可言,每日来看书,倒是对凤惊国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里的书籍跟他们深渊外边人间的书籍基本类似,却多多少少还是不同。
凤轻狂正准备熄了灯早些睡了,孙管家却突然说是有要是禀告。
“太女殿下,隔云楼来了消息,说是让你一定要快些处理……”
孙管家说着,恭敬的将一封信递给了凤轻狂。
“隔云楼?”
隔云楼不就是帝京第一青楼吗?
那个花魁就是隔云楼的人,凤轻狂对隔云楼倒是充满了好奇。
可是这隔云楼的口气未免有些太大了些,对她堂堂一国太女颐气指使。
说到底也是以前凤轻狂给惯的,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