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叫我们自行寻找搭档,我和男子网球部的人不怎么熟悉,一时茫然地立在树下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唐沢走来了,就是去年我和杉本去箱根泡温泉遇到的那个男生。他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挂许愿瓶,我觉得和他还算熟悉,便答应了。
写纸条的时候,我问他水岛社长怎么会同意进行这种活动啊?唐沢笑着回答我:“社长不仅同意还兴致很高呢。说就当是一次放松吧。”
“完全没感觉到放松啊。”我挠着脸颊说。
“那就当成一次磨炼吧。”说着,唐沢将头探过来,我赶紧把手中的纸条捂紧,说:“不可以偷看。”
“已经看到了喔,没想到宫野桑会祈求考试不挂科啊。”他发出爽朗的笑声。
我尴尬地垂下眼睛,又觉得自己吃了亏,便也将脑袋探过去想看唐沢手中的纸条,谁知他动作迅速地收起纸条,腼腆地说不可以给我看。我撇撇嘴,也没再强求。写好纸条一同装进玻璃瓶,用红绳系好后唐沢便挂到了一棵粗壮的樱花树上。
我们聆听着海风和许愿瓶奏出的美妙乐章,不远处的北条社长和水岛社长两人正有说有笑的,一副关系很好的样子。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情侣,那次活动纯粹是由于两位社长不好意思单独去挂许愿瓶,才发起的集体活动。
走出樱花林时,唐沢说希望我以后能够直接叫他的名字,因为社团里新加入了一位同姓唐沢的社员,这样做便于区分。我觉得这个请求也在情理之中,便改口叫他井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