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圣人者……”鸿钧负手而立：“一念知过去未来，一眼观天道人心。你心中所想，在本座眼中，自然暴露无遗，单凭你刚刚亵渎圣人，本座现在就是劈了你，你也须得心服口服！”

“啊……”

林凡心中大惊失色。

圣人，真的能看到我的内心，死了死了死了……

“不过，你到底也算是个洪荒奇才，老夫爱才心切，倒也不会灭了你！”鸿钧看着林凡，眸子里露出一丝欣赏：“本座问你，为何你的跟脚会从一无所有，提升到如此厚重？”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说谎的话圣人肯定知道。

林凡决定实话实话：“不敢隐瞒道祖，弟子乃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滴盘古的本源精血，炼化融合，这跟脚才提升如此！”

“嗯……”

对于林凡的这个回答，鸿钧并没有太大的意外，看来，他早就知道了。

当然了，鸿钧也没有问林凡从哪里得到的、还有没有这些无聊的问题。很简单，鸿钧一眼就可以看穿林凡的所有，知道林凡身不可能再有盘古精血。

至于哪里有？

这种废话，鸿钧也不屑于开口。

盘古精血这种神物，可望而不可及，能得到一滴，都是堪比天大的机缘，再有第二滴，除非是逆天。

当然了，鸿钧不知道的是，林凡还有个系统，系统之中还躺着足足九滴盘古精血。

“你机缘不小！”鸿钧继续道：“一滴盘古本源精血炼化，此时跟脚当为洪荒之中之罪，花开九品，便是那些开天辟地之前的混沌魔神们，也不过如此耳！”

混沌魔神？

林凡心头一动。

据说，盘古开天辟地之前，曾经斩杀了三千魔神，取其本源，一一铭刻在那造化玉碟之，记载三千大道，这是真的？

那鸿钧老祖，会不会也是当年的三千魔神呢？

“本座确是混沌魔神，却并非那三千魔神！”

轰……

鸿钧头顶忽然冲出万亩庆云，无尽法宝流转，其又有三朵巨大的话摇曳不止，花开九品！

鸿钧竟然……也是九品？

比三清的跟脚还好？

“怎么样？”鸿钧收起庆云，一脸笑眯眯的看着林凡，问道：“你可愿拜在老夫门下，成为老夫的真传弟子？”

林凡的眼睛顿时一亮：大腿啊！

鸿钧啊，这特么可是洪荒之中的第一大腿，若是抱了的话，日后老子就可以在洪荒横着走好不好……

嗯……

似乎我现在也可以横着走啊。

好纠结，好痛苦！

拜，还是不拜，这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