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晴森故意隔着门板问。

“快递。”厉川低沉好听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

“大神你终于改行了？”晴森开了门调侃道。

“不问清楚就开门。万一不是我呢？”

厉川刚刚才发现，这栋公寓每一户的门都是没有猫眼的。大概因为是老公寓，有猫眼的门早期还没有流行起来。

也就是说，住户只能靠听声音来认门外的人。

“怎么会，大神的声音还是很有辨识度的。”晴森辩驳，“你不是在忙画展吗？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过来签约。”厉川坐下。

“啥？”晴森不解。

“我以为我们昨天已经达成共识了。”厉川严肃道。

“哈？哦...可是蹭饭这个事需要签约这么正式吗？”

“可以不怎么正式地签。”

“噗...”

“这是我方答应提供的条件。”厉川高冷地递过东西。

晴森接过，“哇！一整套的《四季》！已经印刷好了？这么快？”

“厂家提供的样品，只有一套。”

“那我是第一个拿到特别版的咯？”晴森喜滋滋地拆开来看。

“哇，这个排版...”晴森打开其中一册，惊喜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