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6岁还是7岁,反正是如花骨朵一般娇嫩柔弱需要呵护的时候,娘倒了。积劳成疾,心思忧虑,大夫无力回天,药石无医。最后一次去医馆时白大夫也没给娘抓药喝,只是和娘说回家好生休养。
那时候的我在医馆里还天真无邪的问大夫“我娘不用再熬苦苦的药喝,是好了吗。那她是不可以回家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红烧肉啊。”
激动的我没有看大夫低下去的头,只是高兴的转过头对娘说“娘,娘,昨天朱大娘她做红烧肉,给我吃了一小碗,可好吃了,娘,你回去也给我做好不好啊。”
娘抚摸这我的头温柔的说“对啊,小黑黑,娘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开不开心。”
我手舞足蹈的扑倒在娘的怀里高兴的说道“开心,特别开心。娘,你都不知道,这几天你生病,我天天好饿啊,每天都吃不饱。”
我记忆中一向特别泼辣的娘那天温柔的笑着说“以后我家小黑黑想吃什么,娘都给你做。可是你一定要听话,回家以后不仅要听娘的话,还要听好多人的话,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