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银针还没到。
吃完一颗奶糖之后,小兕子意犹未尽,眼睛时不时的偷看两眼身旁的纸包。
秦屿见此,笑了笑,打开纸包说道:“最多,还可以吃两颗。”
“嗯嗯。”小兕子开心点头,眼睛笑成了月牙。
随即,美滋滋的接过秦屿递来的奶糖。
直到...
小兕子将秦屿规定的两颗吃完,又等了一会儿,银针才到。
对于银针,秦屿没有什么要求。
他用蜡烛消毒之后,轻声说道:“不要怕,一点都不痛。”
小兕子很懂事的点了点头,稚嫩道:“兕子很乖的,不怕疼。”
随后,在秦屿的示意下,小兕子钻出被窝,那精致的小身子,再次呈现在秦屿眼前。
而秦羽也并未再说什么,屏息静神,开始针灸。
天行九针,乃远古砭石之法脱胎而成,针法讲究刺、探、旋、顿、提、斜、点七大要素,根据病症,每一针都不尽相同。即便是同一穴位,也是千变万化的下针之法,若非熟练掌握,很难医人治病。
但秦屿不同,他的天行九针乃是系统融汇,仿佛与生俱来,对病症眼光亦是有着独到见解。
因此,针灸之时极其顺利。
这边,秦屿在专心为小兕子针灸,小兕子的眉头偶尔轻轻皱起,许是有些微痛楚。
而外边,李二等人则是在看似安静,实则内心焦急的等待着。
太医令许长俸站在一旁,脸带着疑惑。
他自来时交了银针,李二便没与他说一句话,弄得他满头雾水。
不过,他自是猜出,此刻的房间之内,有人正在为晋阳公主医治。
不由得,他满心好奇,忍不住出声问道:“陛下,老臣斗胆一问,屋内是谁在为公主医治?”
李二闻言,想了想说道:“是翼国公的侄子,待医治过后,你且为晋阳把把脉。”
“老臣领命。”许长俸应道,随即看向秦琼,疑惑道:“翼国公的侄子,还懂医术,下官怎从未听闻?”
秦琼现在很忐忑,即便秦屿让他放心。
但以秦屿的年纪,他又如何放心?
闻言,他无奈的道:“家中子侄,今日方到长安。”
“原来如此。”许长俸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若翼国公侄子真的治愈公主,那实乃大才。唉...说来惭愧,太医署太医众多,却是无人可医治。”
程咬金咧嘴一笑,说道:“若是秦屿真的治愈公主,那你们太医署的人简直活到狗肚子里了,连一个八岁娃娃都不如。”
许长俸无奈苦笑。
虽然程咬金说话挺欠揍,但毕竟是事实...
因此,他也是有苦难言,不愿多辩。
突然,他的神情又猛地怔住,呆呆的看着程咬金。
许长俸说道:“卢国公刚才说,翼国公的侄子,才八岁?”
程咬金:“嗯呐,咋地。”
许长俸:“....”
一时间,许长俸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