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后,外祖母年事已高,受不了刺激一下子就病倒了,没过几天人就去了,家中的女人也是能改嫁的改嫁。
最后偌大的将军府,竟只剩下了荣舅母一人撑着了,荣舅母也是个奇女子,对荣舅舅更是一片痴心,后来将军府在她的打理下,虽不似从前的荣耀,可也是平平安安的。
在她的那场骤变下,因着对朝廷没什么威胁又是有大功之家所以就没有受到牵连,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可今世,她既重生了,实在不想祖父和几个舅舅和哥哥都死在边疆的战场上,她想要改变这样的命运,所以她想问问大哥哥,外祖父要什么时候回来。
上官玉朗似是感觉到了自家妹妹的担心,赶紧说道:“谈判一事结束,边疆战事也就告一段落了,外祖父也请了折子说要回家来看看,陛下也批了,现下外祖父一家都正往京城赶呢。”
外祖父李尚威一家因着常年征战的缘故,所以不在京城里住,只在离边疆颇近的旌德县住,前世也是因着上官锦的母亲不在了,怕上官锦独自在京城孤单,所以举家搬回了京城。
恐怕这一世也是一样的,她也许久没见到外祖一家了呢。
“那太好了,外祖父身体可还好?”上官锦担心外祖父的身体,外祖父虽常年征战,身子骨硬朗,可母亲是外祖父搁在心尖上疼爱的小女儿,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只怕是要压垮这个一生骁勇的老人了。
也正如上官锦所想,李尚威在听到了这个消息后,时常在没人的地方痛哭。他身为镇北大将军,统领三军,自是不能在三军前洒泪痛哭的。
因着这事,李尚威除了朝堂上的事,再没同上官云讲过一句话,不管上官云怎么求得原谅,李尚威还是不待见他,毕竟丧女之痛,不是短短数日就可散去的。
上官玉朗也是一直看着爹爹和外祖父之间的关系的,可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说清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也只能等外祖父消了心中的怨恨父爹爹才能去解释的。
“外祖父他的身体还好,只是听说外祖母知道了消息后,当场就晕了过去。”上官玉朗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妹妹,现下妹妹既问了,那么他便答了。
上官锦皱了皱眉头,外祖母是难产生下了母亲,身子也是那时变差的,可外祖母从没因着这件事就对母亲不好,相反更加疼爱。恐怕她知道了消息,自是承受不住打击的。
而这些,明眼人都该猜到的,上官锦前世却都没想到,那时的她一门心思只想着怨恨,连对着外祖父一家,更是什么刁钻的要求都去求,如若不答应就是一通作天作地的。
前世,外祖父一家不知为她收拾了多少的烂摊子,想来她那么不懂事,也是愁坏了外祖父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