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燃听说这件事后,还讽刺刘歌又乱用警力,刘歌甚至懒得将所谓的证据甩他脸上,翻了个大白眼就自己调查去了,把花燃排除在出警行列之外。
而丁信兰,常蔓蕤决定自己亲自跟着,每天便开着自己的小车跟上跟下,常蔓蕤虽然取了个很女生的名字,确实实打实的一个糙汉子,每天吃住在车子里面,也没有什么怨言。
如此一来,确实取得了重大的收获,常蔓蕤发现丁信兰偶尔会去一家按摩会所按摩,经常按到半夜一两点才回来。而且往往都是一大波人一起从里面出来,大半夜的,一群人按摩到深夜才回来,也太奇怪了。
常蔓蕤如往常一样跟着丁信兰回到了小洋房前,常蔓蕤和一起盯梢的同事神通广大地搞到了丁信兰门前一个闲置以久的停车位,便一直在那里盯梢。
这天丁信兰回来之后,约莫三四点的时候,一名身材婀娜的女子踩在高跟鞋,在夜色之中敲响了丁信兰的大门。
丁信兰居然也没有睡,盯着一张面膜脸给女子开了门。
常蔓蕤本来有些昏昏欲睡,发现有动静之后,马上便惊醒过来。可是洋房帘幔厚重,根本没有办法偷窥到分毫。
丁信兰从按摩会所回来之后,把第二天要发到社交号的文章写好,发现有人敲门。
她本来觉得有些奇怪,看到来人之后便十分爽快地开了门,笑着喊了声:“刘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被称为刘老师的女子进门之后,便抬腿将门给关注了,看了看四周的隐蔽性以及屋内昏暗的灯光,很满意地笑了:“早点回来看看你。”
“看看我?”丁信兰正在打开柜子找杯子,闻言不解地看着女子道,“看我?为什么?”
“为什么?”女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拢,“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女子眼睛一眯,周身爆出无数地带刺藤曼,在丁信兰的错愕之中将她包成了一个绿色的粽子,吊在了空中,只留下头部露在外面。
粗粝的藤曼捆着丁信兰的脖子,让尖叫声化作了嘶哑的“咯咯”声。
藤曼带刺,稍微动弹一下,刺痛感便传满全身,丁信兰挣扎了一下,发现没有办法,只好乖乖地不动弹,脸上充满惊惧与茫然的神情,完全不知道这位认识多年的好友为何这么对自己。
女子冷笑道:“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快把我们害惨了,你是怎么被镇魔部的人找到的?”
“我……”丁信兰咳嗽了两声,感觉喉咙的紧迫感稍微松弛了一下,便张口说道,“那天阳光正好,想试试你给我的新办法,我也不知道镇魔部的人会在场。”
女子两手一扯,缠绕在丁信兰身上的藤曼全部收走,丁信兰“啪”地一声掉落在地,咳出一口血沫。
女子走过去,蹲在丁信兰的面前,两指捏着丁信兰的下巴,盯着她噙满泪水的眼睛,“可怜的,疼痛会让你长记性的。”
女子从包里拿出一颗红色的珠子塞进了丁信兰的嘴巴里,说道:“主神让你这几天不要再修炼了,这颗血珠算是给你的补品了。会所也不要去了,你已经被镇魔部的人盯上了,就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待着,做你的菜,开你的直播,听见没有。”
丁信兰被折磨得浑身是血,但是吞下那颗珠子之后,没有半点委屈的点了点头:“疼痛是苦行的必经之路,信兰会谨遵主神的教诲。”
女子点了点头,离开了丁信兰的家。
自那以后,丁信兰就再也没有去过按摩会所,而且也不再穿着她那些大紫大红的裙子出门了,每次都裹着看不出身形、不露一片皮肤的袄子出门。
常蔓蕤见再也没有异常,便没有再多加理会,只是把陌生女子到过丁信兰家中的事情反应给了刘歌,留下了画像比对。
那边刘歌则有重大的发现,半年前曾经一同到局子里面写过检讨的一群人,有好几个人去过丁信兰也去的那家按摩会所,刘歌决定亲自去会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