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做晚的情况很难说得清谁对谁错,霍南乡喝多了,她也醉得不轻。
现在这种情况,是解释不清楚的,还是先避开再说。
这间酒店是公司开年会定的,因为参会人员众多,这整间度假酒店被她们公司包下了。
现在酒店里现在到处都是公司同事,一旦被人发现她这个总裁秘书大清早从总裁房间走出来……
白松月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要在大家出门之前溜出去才行。
她系好腰带,忍不住又想:霍南乡昨晚的状态明显不对劲,喝醉了会这样吗?
就连她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说起来昨夜她也是第一次呢……
可她若是说自己是被强迫的,有人会信吗?
额,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说辞站不住脚,毕竟昨晚她几乎也没怎么反抗……
昨晚她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了,只是那种感觉莫名觉得很熟悉,就好像他们曾经无数次这样依偎在一起。
白松月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又在胡思乱想,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套好上衣她才发现这衣服已经穿不出去了,白松月急忙打开衣柜,看看有什么可以救急的,套个浴袍也好过于现在这样。
“哐!”
衣柜因为她的过度用力跟柜子边重重撞上又弹了回来,这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响亮。
白松月心头一震!
完了,完了。
她没想到酒店的衣柜质量这么好,跟她租的房子里那个总是卡住的滑门不一样,拉门的时候用的力气没有收敛。
白松月慌了,惊慌失措地转过头去瞄霍南乡。
果然,他被惊醒了,片刻的茫然过去,他发现了白松月,清冷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白松月觉得此刻这双眼睛里寒意比平日更重,她搓了搓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慌张道:“那个,你,我……”
她磕巴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要怎么说,用什么立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