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考生们反而笑了:
“杨案首你别谦虚了!”
“常言道子继父学,何曾有过父受子教的啊?”
“对啊,你就是太谦虚了,你说你爹我们都相信,你说你儿子,哪里有儿子教爹的道理?”
“我真没谦虚!”杨景明连忙挥了挥手,一脸耐心道:“今年不是还有个试帖诗吗?试帖诗都是我儿子杨昊做的!”
试帖诗?
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众人面面相觑,大家只知道杨景明的时文和时下之局相辉映,却不曾闻他写的试帖诗。
百官也刷的一下看向房玄龄和杜如晦,也一阵好奇,一边围着他一边叫嚷道:
“玄龄、克明,你们从到头尾可未曾说过杨景明的试帖诗啊。”
“杨景明的试帖诗是什么?”
“快让我们瞧瞧!”
房玄龄不由讪笑了一声,“当初我们几个主考官只看了他写的时文,就生了一肚子气,所以直接判定他要落榜,还要给他严惩,谁还有心情看他写的试帖诗。”
一个穿着红色袍服的官员问道:“那试卷呢?”
“跟时文卷一同贴出去了啊!”
杜如晦接过话茬,指了指贴在墙的试卷道:“那张试帖诗的卷子,应该就在时文卷的下面!”
“都放着让老夫来,老夫今天要看看,他到底写了什么!”尉迟恭咧着嘴大步跑过去,将贴在夯土墙的杨景明时文试卷撕下来,露出时文卷下的试帖诗。
今年县考试帖诗,乃考劝学。
故而所作诗都以劝学为主。
一些考生昂首念道:
“《劝学》
富家不用买良田,
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
书中自有黄金屋。
出门莫恨无人随,
书中车马多如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