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我要出去!”
古桑凝没有阻止,甚至都不需要回头去看,从对面那些人的反应便已猜出结局。
那人刚一跑出去没两步,双腿一软,身子扎进了土里,四肢抽搐,古怪的扭曲在了一起,再也没有爬起来过。
这一幕,吓坏了所有人。
哭号声,哀嚎声。
投注在古桑凝身上的目光有带希冀,有带疯狂的,更有带深深地忌惮的......
古桑凝不理,划破掌心,血水顺着笔杆淌下,浸湿的笔端戳在墙上,用力书写新的一个符文。
在外人看来一笔一划显得十分吃力。
然而,没人更了解她现下的感受。
手重得抬不起不说,笔端更是无法作力,咬着一口气更是不敢有任何停歇,对画符者的精神心力都是双重的撕扯折磨。
可纵使再痛再累,古桑凝也不敢停下来。
毕竟,她可是只有半条命的人。
这些人的身家性命可以不顾,却不能枉顾自我。
凭着这一口气,古桑凝硬生生地挺了过去。
最后一笔落下,符文痕迹流光一转,与其他的方位的符咒相连,金光夹杂着暗红色光芒的护罩紧紧依附在地窖的表皮上。
流窜于其中的死气仿若失了主心骨,忽而暴动,见人就钻,有几个熬不过去的即刻暴毙。
“这个阵法时效足以支撑到别人来救你们,惜命点就别做多余的事情,否则那几个人便是你们的下场。”
古桑凝就地打坐,养神蓄力。
实际上却和布吉聊上了天。
布吉:你框他们的?
古桑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