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其余五位长老一人递给许一阳一瓶回春丹…许一阳苦笑着接过,看来除了这五人对比木成确实穷!连占堆德勒都不如,占堆德勒还能勒索木成!
而许一阳轻轻呼了一口气,十一瓶回春丹就十一瓶,保命的丹药再多都不怕!
木成先带着努牙等人入座,而后高喊一声:“开席!”呼啦啦的就开始了上菜,一只只冒着热气的烤全羊抬了上来,每桌一只,殿外也开始了热闹的喧嚣!
占堆德勒则让许一阳转身,走到许一阳身前微笑道:“走,随为师见见各位前来观礼的贵宾!”而后低头看向黑甲和金顶,轻声说道:“你们两个先跟着木成!”
占堆德勒朝左边走去,许一阳跟着占堆德勒步伐,但是抬头一看,却顿时一懵,左手第一张桌子上,只坐着二人,但是首座之人却是——一身飞鱼服!
这人一头白发,面容却红润如婴儿,右手边坐着的是…张铁手!二人一同眯着眼微笑看着许一阳,许一阳顿时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还以二人。
二人看许一阳看见了,随即眼神一转,看向占堆德勒。白发之人起身朝占堆德勒拱拱手,微笑着恭维道:“恭喜占堆长老喜得贵徒,贵徒龙行虎步,威武不凡,一看便是人中龙凤!”
占堆德勒拉着许一阳随白发人一同坐下,这才叹了口气一脸愁苦的摇头说道:“何同知谬赞啊,劣徒性情顽劣,不过虚有其表而已,往后劣徒若惹是生非,还望何同知多多担待!”
白发何同知轻轻摆摆手,而后轻轻一拍右手边张铁手的肩膀,微笑着看着占堆德勒,“铁手,还不见过占堆长老?”张铁手立马起身朝占堆德勒抱拳躬身行礼,“晚辈张铁手见过占堆长老!”
而后占堆德勒微笑着点点头,何同知便示意张铁手坐下,继续开口道:“铁手是我女婿,就在不远的天龙府做千户,贵徒与铁手也算同辈,往后两个年轻人还是需要多亲近亲近的!”
许一阳一听,不由多看了一眼何同知,原来这就是张铁手的岳父!
占堆德勒顿时一脸笑意的给自己倒了杯酒,举杯朝何同知微笑点点头,而后一饮而尽,随即转过头看向许一阳,“徒儿,你也和张千户亲近亲近!”
谁知张铁手直接起身,带着杯子坐在了许一阳身边,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了,“占堆长老不必如此,在下觉得,在下与尼玛上师一见如故,必能成为好朋友。”而后又给许一阳面前的杯子满上,一脸笑意的看着许一阳,“尼玛上师,咱两,走一个?”
占堆德勒微微一笑,坐到了何同知身边,二人小声嘀咕了起来。
许一阳看着张铁手的笑容,强忍下口吐芬芳的想法,举起杯子微笑道:“张千户不比如此,喊小弟一阳即可!”而后一饮而尽。
张铁手喝完后又拿起酒壶给许一阳和自己满上,轻笑道:“尼玛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以后便直接称呼你为尼玛了,你也别喊我千户,直接喊我铁手大哥吧!”
许一阳看着面前微笑的张铁手,但是怎么看,这微笑都像贱笑!‘尼玛尼玛,你全家都尼玛!’许一阳深吸一口气,憋住这句话,而后举起杯,微笑着打蛇随棍上,“大哥,往后你便是小弟的大哥了,大哥以后还是喊我小弟吧!”
许一阳面露笑容,嘴中却在咬牙切齿,眼光幽幽的看着张铁手。张铁手嘿嘿一笑,感受着许一阳的怨气,适可而止道:“一阳你这是哪里话,咱们两人,往后多多交流,有困难,尽管说,能帮的你的,大哥我一定不会拒绝!”
看着面前胸膛拍的“咚咚”响的张铁手,许一阳顿时松了口气,只要不喊我尼玛就好…而后两人便开始了鬼话连篇!
过了好一会儿,占堆德勒站了起来,双手合十朝何同知弯腰行了一礼,大声喊道:“多谢锦衣卫指挥同知何大人赠小徒金玉养气丹一瓶!”
一脸笑呵呵的白发何同知站起来扶住占堆德勒,而后转头看向其他几桌,大声喊道:“占堆长老何必道谢,小婿与贵徒一见如故,形同兄弟,我这做长辈的,怎么也得给份见面礼不是!”
许一阳还有点懵的时候,何同知朝张铁手一眨眼,张铁手立马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玉瓶塞入许一阳手中,还顺势双手握住许一阳的手,神情激昂的说道:“贤弟切莫推辞,此乃我岳父一片心意,还望贤弟收下!”
许一阳回过神来瞪大双眼看着张铁手,‘呵,刚刚还喊我尼玛上师喊的那么开心,转头就喊我贤弟,你个带娃的不安好心啊!’不过许一阳感受着张铁手握着自己双手的手逐渐用力,还是挤出笑容望向占堆德勒。
而占堆德勒看见许一阳向自己看来,微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给他们加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