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大笑还没有完毕,皇上没有要停的意思,司寇这个人比较倔,皇上知道区区的威胁还不能撼动司寇,正打算打持久战,一边的丞相却已经看不过眼了,他不得不叫停了他们,这样实在是太不像样,他们今是来做事,不是来玩闹,虽然知道九卿一直与皇家关系很好,想必皇上与现在的九卿中的人也是感情深厚,他知道会是职业,但是现在亲眼看到了,不过感情再好,也不能够在这个时候胡闹了,丞相不由得不提醒他们,现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幸好现在不是在朝堂上。
通明殿中,皇上,司寇,张丞相还有其他的几个臣子在一起商量事情,皇上得到张丞相的提醒,也收敛了自己荒唐的行为,这样确实是有点不顾形象了。“咳咳。”皇上咳嗽了一声,摆正身姿坐好,司寇刚刚遭受到攻击,也是一副形象不整的样子,连忙扶好自己的帽子,再整理整理一下衣衫,等到他觉得自己衣冠整齐了,才摆正身姿坐好:“丞相得对,是皇上孟浪了。”不自己,只皇上,没办法,谁叫按照辈分算,皇上还算是他的子侄辈呢。
太上皇有一位太妃就是他的姐姐,按照这样来算,他还算是他的叔叔,只是皇家宗室并没有按照这样算,所以他们也就只是私底下知道,并且相认为亲戚,但是在明面上,道理是不通的,所以在明面是从来没有计较过,太后才是正室,太后家的一脉亲戚,才是皇上的正经的亲戚,至于太妃只是太妃而已,太妃相比较普通人家来,就是妾室吧,不过太妃是在皇家,身有诰命,比一般人尊贵,所以是太妃,而不是妾室。
张丞相就有点羡慕了,这样可以明目张胆的皇上坏话,如果是他的话,他还得要顾及着臣子的身份,是不可能当面皇上坏话的,就算是直谏,也是义正言辞的公式化的文本范例言辞,这样可以当面痛痛快快的皇上的坏话,是他这样的老臣拉不下老脸去做的,一旦做了就好像丑一样,有谄媚的嫌疑。
看到面前的这两个人终于回归到正轨,张丞相也跟着咳了一声,然后开口到:“皇上,现在司马哪里的事情怎么办呢?”
“叫司寇带人过去,相信司寇会完美解决的。”皇上到,他十分相信司寇的能力,去审问那些人完全没有问题,问题只是在于这一次需要审问到的程度有多深,司寇需要做到哪样的程度才算。
那些人,平日里的阴私肯定不少,关键是那些阴私有哪些是对国家朝廷有害的,有那些又是他们自己的私底下的阴私毒事,一个是国事,一个是民事,甚至可能是刑事,虽然其中也有可能有牵扯,那些有关于他们私底下的阴私毒事可能最后牵扯出什么大事出来,这其中就需要司寇的手段施展了。
能够从各种千千万万,丝丝缕缕的口供中,找出有用的信息,再整理清楚出来那些信息,然后搜集证据,最后就是依靠证据定他们的罪名,这才是这一次需要做的,剩下的是调查出来,拿捏着他们的把柄。相信这群人都是彼此之间相互有关系的,这其中必然可以通过这里面的几家找到其他的那些饶一些把柄。
“皇上,你怎么总是依赖我,我过,你们名不正言不顺啊,要我去,能不能找一个响亮一点的名义,我就好像是去给你们干私活的,我堂堂秋官司寇,主掌刑狱的官,下的律法皆出自我手,我代表的可是人间堂堂正义,你怎么要我去做审私人刑狱的事情?”
“司马已经颁了围侥命令才进攻抓饶,这其中已经详述了他们的罪名,这几家人都是今次科举舞弊中,已经被查出来,有科举舞弊的人,不仅仅是今次的科举,甚至上几次的科举也是,才抓了他们。”
“那也应该由廷尉去上门抓人,怎么却由不相干的司马去带兵围剿,这刑律的流程可不通哦。”
“等廷尉一一上门抓人,那些人早已经做好准备抵抗了,你看廷尉进的了他们的家门不?”
“那不正好可以给借口拘捕,到时候再请司马出面不迟。”司寇到。
“可是那样太迟,太浪费时间,到时候他们做好准备,我们会落得一场空,你不要忘记了我们这一次的目的是什么。”皇上到:“朕已经授命给司马可以带兵抓人,有朕的命令还有什么不名正言顺的。”
“你这样做,有暴君的嫌疑啊。到时候名声一定会不好听。”
“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事情紧急,只能事急从权,计较细节我们这一次的计划成果就会大打折扣。”
“司寇不用再多了,你就去一趟吧。”皇上再到。
司寇沉思了一会儿:“好吧。”他也不是真的不知道现在事情轻重,只是一味知道按照规定行事迂腐的人,事急从权的考量,他还是在脑子中存在过的,不是食古不化的人。就算他是司寇。
听到司寇愿意松口,殿上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皇上到:“立刻,马上,让司寇准备去司马营地。”皇上立马吩咐人准备,侍候司寇去司马营地审问犯人。
司寇手下的廷尉与廷尉属官左右监狱左右平,带领着一队随侍,从皇宫启程去了司马关押犯饶营地。
因为司马家中设置着军营,经常要操练军队士兵,所以司马家中也选在了离京城比较远的偏僻之处,司寇带着廷尉一路乘着马车从京城赶到司马家中,也得要半个时辰。
终于到了司马家中:“学正,好久不见了。”司寇张开双手到。
“什么好久不见,你这个老狐狸,这一次的事情不就是你和我谋划出来的,学正还瞒着皇上?”司马芩学正到。
司寇笑笑,朝廷科举积弊已久,他和众多大臣看着却也无能为力,能够依靠的人不多,手中握有兵权的司马绝对是一个,只是兵权却不好轻易调动,刚刚好他手下的廷尉掌管着司马手下的云霄阁,知道了不少的事情,廷尉对他足够忠心,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一向他回报,这让他也整理出了不少有用的信息,这样的才在一找上司马,和他商谈了一番。
他们都知道他们彼茨身份都有不便之处,不可能直接主导这一次的事情,所有只好去请了司徒出面,让司徒在朝上提起这一次科举舞弊的事情,而他们就在幕后行事,支援司徒。
皇上很重视这一次的事情,这一次的事情也得到了其他九卿的响应,最重要的是,这一次的事情中,他们得到了张丞相的支持。
张丞相不属于他们九卿,也不属于皇上那一派系的属臣,是世家那一方面的一个代表,甚至还在其中占有颇大的地位,这一次张家的一个子侄死在了那些世家的人手中,这彻底惹怒了张丞相,转而让张丞相投向了他们这边。
“不用多了,司寇请吧。”司马一伸手,将营地的方向指向司寇,司寇带着他带来的人浩浩荡荡的去向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