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皮跳的厉害。
黎楚嘴角扯动,眼底泛着幽光:“为什么抓我?”
“什么叫我们抓你?”许万里把玩着自己额前的银色碎发,似笑非笑:“明明是你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我们车里的。”
“你们这是拐卖!”的确是她自己上的车,这个无法反驳,但黎楚岂会承认,顶了顶后槽牙,杏眸中多了丝狠厉。
“拐卖?呵呵…”许万里嗤笑出声,眼底满是不屑:“谁知道你躲在我们车里,是不是贪图我们爷的美色,意欲图谋不轨?”
黎楚:“……”
眼前这人是谁?
他刚才什么来着?
怎么突然好想打人呢?
暑夏的夜晚星光漫,有微风吹过,夹杂着些许温热,让人没来由烦躁。
“呼…”黎楚深呼吸着,把体内叫嚣的战斗因子压下去,看着眼前两人,满目冷讽:“我对鬼图谋不轨,都不会对你们。”
要不是车里的特质安眠香,她怎么可能会睡着,还莫名被带着从谷山城来到帝城?
妈的,还有,竟然都不提醒她。
“事情就这么简单,你们爱信不信,现在让开,我要回家了。”她柳眉弯弯,星眸里添了几分不耐烦。
看色已经很晚了,她一声不吭夜不归宿,爸妈现在肯定在发疯的找她。
就算今夜回不去,她也得先想办法报平安。
“想走啊?”陆柏臻慢吞吞开口,眼底带着几丝不明意味,声音犹如碎冰碰壁,悦儿动听:“爬了我的车,你以为自己想走就能走吗?”
鬼知道那是谁的车?
归根结底还是安眠香惹的祸。
而且,她什么地方没去过,就这点人,她还真是想走就能走。
不过,在不知对方底线之前,还是不要轻易动手。
黎楚盯着那张怎么看都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如玉容颜,身子站的笔直,眯起的眼睛里浮着寒霜:“你想怎样?”
这个少女从头到尾从茫然到清醒再到隐忍冷静,没有浮现过一丝害怕,陆柏臻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飞快划过道暗光。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规律的敲打着椅背,轻启薄唇:“要么付出代价,要么自己凭本事出去。”
黎楚挑眉:“前者代价是什么?”
“许万里。”陆柏臻喊了一声。
许万里立刻会意,向前走了一步,清了清喉咙,绅士的笑着:“我们爷姓陆名柏臻,是帝城陆家三少爷,22岁,自…”
“你以为是在演讲吗?”陆柏臻眼睛一眯,抬腿踹了他腿弯一脚,声音冷冽:“重点。”
许万里刚竖起的气势瞬间全无,言简意赅:“我家爷需要一个夫人。”
“哦…”黎楚挑眉:“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代价就是你需要做我们爷的夫人,当然只是契约,一年为限,期间我们爷给你所有开支费用…”
“做契约夫妻啊?”黎楚听明白了。
但是
她看了两人一眼,问的一本正经:“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啊?”
“你竟然看出来了?”许万里露出惊讶表情,答的也是一本正经:“我们家爷从就有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