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她摆了一道。
江临拢起五指,指骨寸寸泛白。所幸他平时习惯收敛情绪,才没有暴露此刻的失态。
视线掠过她的脖颈间,隐约看见那些引人遐思的印记,清冷的神色顿时深邃了些。
“有话跟我说?”段子矜扬眉。
她何其懂这个男人的心思,有时候浅薄得恨不得写在脸上。
江临还没开口,她却又打断,“有什么话也吃完饭再说,我昨天晚上就没吃东西,又累又饿的。”
段子矜边说边拿纸擦掉了洒在桌子上的粥,脚步虚浮地走到垃圾桶边丢掉,大腿根传来阵阵酸疼。
江临体力好得惊人,从那一身健朗匀称的肌肉就能看出来,可是昨天晚上他没完没了的……也不知道是有多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
想到这里,段子矜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开心。
她唇际的笑意引起了江临不小的反感,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知羞?
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冷笑,“你到底有多缺男人?”
段子矜的笑容僵在脸上。
旋即,她面无表情地问:“江临,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才会开心吗?”
她一脸淡漠之色,哪有半点被羞辱的样子?
又傲慢又冷漠,性子还倔,想来,她还是在床上的样子讨喜一些。
敛起眸中深邃的思虑,江临的视线静静落在面前的一桌菜肴上,蓦然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