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火把,然后出城而去。
后宅,杨天的消失抽走了三女所有的精气神,郑巧儿哭哭嘀嘀,云彩儿默默垂泪,上官婉儿愁容满面,晴雯等人也都板着个脸。
“都这么晚了,夫君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他会不会被别人给抓走了!”云彩儿道,“我们的仇家那么多,正面硬抗他们玩不过我们,就来阴的!”
“这种可能性很小,夫君他是化装出去的,先不说鸡笼城里有没有大世家的人,就算有,想要认出化了装的夫君应该有点困难。”上官婉儿道,“我担心的是,我们在琉球的根基尚浅,被其他势力的人给虏走也不无可能!”
“那怎么办啊,那些可都是亡命之徒,夫君落在他们手里的话,可如何是好!”郑巧儿仿佛看到杨天已经被人卖作奴隶,在别人的皮鞭下苦苦挣扎的样子。
“婉儿,你告诉我,夫君一定会没事的对不?”
“我相信他!”
“都怪我们,当时如果不是我们把他往外面赶,夫君就不会赌气化装出去!”郑巧儿喃喃自语。
……
月兔西沉,金乌东升,漫长的一晚上终于过去了,一个个熊猫眼回来了,所有的希望再度化作泡影。
这下子,不光是城主府慌乱不已,就算整座鸡笼城都不淡定了!
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新来的城主失踪了,消息一传开,有的人跟着急,有的人幸灾乐祸,更有的人通过某种渠道,向外界传递这难得的情报。
“大好机会,鸡笼城主失踪,群龙无首,正是一鼓而下之的最好时机!”
鸡笼管理处。
向问天等几个大佬在一起碰头,商讨接下来鸡笼的应对办法。
“种种迹象显示,有人向南部传送情报,不出意外,张水生或者乔三,也有可能是两人联手向鸡笼进攻!”向问天道,“少爷不在,人心不定,你们觉得,我们应当如何?”
“竟然想趁火打劫!”长孙槐道,“不过,这也说明,大哥的消失与他们应当没多大关联。当然,他们如果敢来,那我们也不能不好好招待一下,向大人,海军方面,你要多戒备一些!”
“放心,如何他们从海上来,我定当让他们有来无回!”向问天道,“陆军方面,有你们三个,我就不操心了!”
“我认为,当务之急,还得是大哥。我认为我们就当对外宣称大哥在微服私访,有很多人保护着,非常安全!”薛仁贵道,“只要人心稳定,对那两股敌人,我们都能从容应对!”
“三爷说的是,我们就这么办!”
正商量间,只听外面传来阵阵升堂鼓,“真是多事之秋,几位,我先失陪一下!”
“不妨,向大人请自便!我们也该继续搜寻了。”
有人击鼓鸣冤,向问天必须升堂,这是他当初给鸡笼百姓的承诺,包括林朝阳在内的一干人等都在正堂聚集。
两个中年汉子跪在地方,还不停地争执着什么。
“何人击鼓?有何冤屈?”向问天升堂,一拍惊堂木,心情不好,这一声拍得很重,把两个人吓得,立即闭嘴不争了。
左边那个先开口。
“大人,小的蔡良,状告同乡马芝骗婚!”
“胡说,谁骗婚呢,分明是你别有所图!”蔡良话还没说完,马芝当时就炸毛了。
“大胆,马芝,你且休言,本官自有分剖!”向问天喝道,“蔡良,你且说说,怎么骗婚了?”
“大人,马芝与小的也算得上发小,自小熟识的,小的长子蔡英与其长女马氏自小相识,早已经互生情愫,于是小的便与马芝相商婚事。这事本水到渠成,小的五贯钱的彩礼钱都给了,正要商量日子过门的时候,马芝却把马氏许配给邻村的财主张大宝,小的气不过,便与之理论,于是两家情意也就断了。但是问他要退彩礼时,却左右支吾,大人,小的不求马氏归家,但求那五贯钱!”
“什么五贯钱,我从未没收到过你的五贯钱!”
“你,你,那天在大樟树下,我亲手交给你的,你怎么不认呢?”
“根本没这回事!”
“肃静!”向问天道,“蔡良,你说亲手交五贯钱与他,可有凭证?”
“这,并无凭证!”
“马芝,蔡良所言,可属实?”
“大人,小的从未收到过五贯钱!”
“混蛋,你怎么可以不认账!”
“等等,你确定给我钱了?”
“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还有一个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