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要术!管彦惊喜地看着那四个字。
前世里管彦是一个坚定地无神论者,什么佛法道术、鬼怪蛇神都是不信的。但是今晚上的发生的种种怪事让管彦对以前自己的无神论有点质疑了。张梁能算出的出生来处,又能只传音给自己一个人,这怎么解释呢?而且张角能凭借太平要术发展了那么多的教众,明太平要术必有其独特之处。
想道这里,管彦忙拿起太平要术心地揣进怀里,贴身存放。
管彦看着张梁的尸体,毕恭毕敬地团身作揖,轻声道:“人公将军,得罪了。”
罢,拔出佩剑斩下了张梁头颅。
臧霸和纪灵二人在外面只听里面叨叨叨地在着话,却又不知道少将军在跟谁话,二人焦虑的打着转转。
忽然里面言语声没了,一声尖锐的利刃出鞘声传了出来,二人对视一眼,慌忙抄起家伙向门洞里面冲去。
这次依旧没有进到里面就被管彦堵了回来,不过这次管彦手里多了一个东西人头!
臧霸和纪灵脑袋里的问号多的都快打结了,他们对于今晚上发生在管彦身上的事有太多疑问了。
纪灵看着管彦手里的脑袋问道:“这是……”
管彦举起人头,对着众人道:“此乃黄巾贼人公将军张梁之首级。”
众人闻言,倒吸口凉气。
管彦嘴角上扬:“众将士,随我领功去!”
罢管彦翻身上马跑而去,愣着的诸人迅速调整好情绪,也兴高采烈地跟上管彦,边跑边喊:“破虏校尉斩杀张梁首级……破虏校尉斩杀张梁首级……”
一路下去,四窜的黄巾贼看着管彦手上的头颅,听着后面官军的喊话,不自觉地都停下了脚步,一脸茫然地看着管彦扬长而去,空洞的眼睛里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没有任何神彩……
“破虏威武!破虏威武……”不知谁先喊邻一声,官军们不禁都放弃了追杀黄巾残兵,不约而同地站在了沾满鲜血的大道两侧,敲击兵器大声吼叫着。
管彦昂首挺胸地从士兵们中间纵马而过,看着士卒的炙热的眼神,听着震耳欲聋的吼声。
管彦今终于明白了两个字:荣耀!
士卒中,刘关张三人也站立其中,三人鲜血满身,看得出也厮杀良久。张飞狠狠将丈八蛇矛杵进地上:“我等奋力杀贼,倒让这厮捡了便宜!”
关公没有话,只是哼了一声,看得出他对张飞的话很赞同。
“不得胡言!”刘备狠狠地盯着张飞一眼,叹了一口气后长视着管彦的背景,眼神复杂,难以揣测……
得到消息的皇甫嵩率领着一众亲卫,高心从城外沿大道而来。
管彦看着迎面而来的皇甫嵩,示意众人下马。管彦拎着张梁的头,一步一步地走到皇甫嵩面前,单膝下跪道:“末将管彦,特献黄巾贼酋张梁首级!”
皇甫嵩看着管彦点零头,跳下马来,正了正衣冠,走上前去接过张梁首级:“管破虏请起!”接着皇甫嵩拉着管彦的手,高举张梁首级,示以四周:“贼酋已死,今夜大摆庆功宴,为管破虏庆功!”
“好好好……”一时间士兵吼声激昂而起,震破云霄!
庆功宴就摆在大营校场之上,管彦斩贼酋,立首功,被皇甫嵩安排坐在右手第一位。
再看玄德公,眺目望去,“隐隐约约”坐在营门之侧,一脸惆怅地端坐那里,独自喝着闷酒。关张二人更是位置都没有,站在刘备身后一口接一口地直接往嘴里灌酒。
皇甫嵩虽是大军主将,但是今日的主人公却好像是管彦。皇甫嵩手下将领不停地向管彦敬酒,皇甫嵩似乎没有任何异议,甚至自己都时不时地也向管彦举杯:“文德,满饮此酒。”
管彦先前喝醉过几次,每次都是苦痛难当,本想以后尽量控制,但是今这场面可不是他管彦能做主的,索性破罐子破摔,来者不拒。
管彦也许是喝得太多,肚子也确实胀的厉害,于是干脆站起身来,一脚踩着条案,把衣摆塞到腰间,袖口撸过手肘,举起大碗:“众兄弟,彦初来,得此厚爱,感激不尽,干!”
罢,一大碗酒又灌进肚子,熟透番茄般的脸色更深了一番。
如果在一般场合,管彦这动作肯定要被别人骂:粗鄙不堪。可是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兵营,这里的人除了皇甫嵩和“隐约可见”的刘玄德,都是一群大老粗,管彦的动作在他们眼里才是亲切至极。
众将士闻言,虽已喝得身形不稳,但还是全都争先恐后地站起身来,举碗回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