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彦匆匆赶回了住处,找来了陈登先将今的事大致地讲了一遍,陈登思索了片刻后,对纪灵叫道:“现有一要务:纪将军速去各营,两内务必挑选五千万精兵,若有人为难,便差人告知与我。”纪灵一抱拳,便匆匆出去执行管彦的任务了。
看着纪灵出了门,管彦知道陈登这是在支开纪灵,管彦、陈登了然地对看了一眼后,陈登又看了看周仓的脸色,轻声道:“周将军,逝者如斯夫,张角已亡,黄巾之势必然尽矣,何不顺下大势以图大业也?”
周仓一听,顿时怒目圆睁道:“元龙这是何意?周某受大贤良师厚恩,前假投官军已是迫不得已,如今大贤良师尸骨未寒,便要周某归顺朝廷,慈不忠不义之事绝非周某所为!”着,周仓转过身去,气呼呼地看着窗外,不再理睬陈登。
陈登看着周仓的,不禁笑了笑:“周将军此言差异,登敢问周将军造反之因?”周仓瞟了下陈登,硬巴巴地回道:“无他,因生无所依,欲覆灭腐政。”
陈登点点头:“然也,但张角病亡,管亥将军为杜远所杀,这黄巾军中还有何为周将军留恋?”周仓轻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没有回答陈登。陈登接着道:“现因黄巾四起,朝纲崩乱,群雄并起之势将现矣!周将军何不随少将军另觅新径,既能全将军忠义之心,又能成黄巾未完之事?”周仓转过身来,看着陈登,眼中已经充满了好奇:“元龙所指……”
陈登眼中显露狡黠之色:“以汉臣之名去腐存肌,亦是一法也。且借此契机方能为管亥将军报仇雪恨啊!”周仓听罢,思索了许久,猛然一拍桌子,大声道:“元龙此言甚善,是周某死脑筋了。但是希望少将军答应我,除杜远一部,少将军勿要残杀其余黄巾兄弟!”管彦一听有戏,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周仓的肩膀道:“那是自然,大势如此,我等只是变相完成大贤良师生前梦想。日后若俘有黄巾兄弟,不能招降则放归,如此可好。”周仓点点头:“如此便好。”管彦看着周仓憨厚的表情笑了笑,周仓这种一根筋很执拗,但是只要得在理,也能坦然接受。
管彦知道,周仓自己也明白黄巾军的前景,但是出于忠义,若无自己带头的话,周仓哪怕立刻战死也不会投靠朝廷的。如今周仓的底线就在于不残杀杀害黄巾军的人,管彦自然是先稳住周仓,其他事情以后再。想到这里,管彦对周仓道:“老周,你马上去秦杨营中将那五十兄弟接回来,这段时间让他们受委屈了。”周仓很激动地看着管彦,一抱拳,大声道:“喏。”话音刚落,周仓便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去。
管彦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周仓匆忙奔跑地身影。陈登走到管彦身边,递给管彦一杯茶道:“主公一展雄威之时将至矣。”管彦看着陈登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陈登的问题,而是接过茶杯呡了一口香茗,轻叹道:“好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