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新汲令欺人太甚,竟把我生生赶了出来,还问了一堆莫须有之事!”
“哦?那就把他赶走吧!”
“对,就该赶走,您要知道……”
“黄家传来消息,让我们暂时不动,他只是想要立功罢了,只因……只因……”
“说!”
“只因嫌弃公子太过废物。”
“废话,若是有能,如何能够留在县内?”
“黄家还说……”
“说!”
“此人为曹家子。”
“如此吗?倒是要先看看了。”
…
“民不归其用,自取死路也,眼下何人治理何地,不需当地豪门相助?赶走便是!”
“他是曹家子……”
“嫌弃吾侄太过废物?呵呵呵,倒是说的也不错,回去告诉你们家主,我知道了。”
……
“欺人太甚!”
“他是曹家子……”
“你这逆子,欺人太甚,做县吏到如今已有两年有余,竟然连县中大小事务都不同晓,如何让人家不说你废物?”
“家主,您……”
“行了,我自有谋划!”
……
寒风吹动,大地呼呼作响。星斗悄悄地躲藏在黑云当中,时不时露出闪闪发亮地脑壳,在外面闪耀一番,又藏在云中。
县府之中,曹晖刚刚送走黄举,回到后堂的他,已经浑身瘫软无力。
“若非此次机智,恐怕此事断难善了,便是曹孟德也要绕开世家豪族,以屯田充作军资,我又如何?”此时的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眼神闪烁不定。
去年,也就是建安元年(公元196年)时,枣祗和韩浩提出了屯田,大大缓解了曹操跟世家之间的冲突,因而他才能潜力无限上升。
要知道,眼下的一个郡内,若是世家豪族没有藏多少人口和田地,那简直就不是世家豪族,只能说是比寒门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