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就是程老三,程处弼!”
“就是他,打了魏王李泰和长孙冲!”
“听说今天萧釴没来上课,就是被他程处弼打的!”
书塾内的贵族学子都睁大眼睛,打量着程处弼,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同,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
“今天三哥可是给你们带来了好东西,等上完课就带你们去嗨吃嗨喝!”
从一众纨绔的围堵中,出来后,程处弼在书塾环视了一周,寻找自己的位置。
“对了,三哥我,坐哪呀?”
“三哥,来,坐这,坐这!”
“不,坐我这!我这宽敞!”
“明显,我这光比较亮!”
几个纨绔又是一阵厮逼,看得其他的勋贵子弟都傻眼了,什么时候见过这几个二世祖这般光景!
同样都是二世祖,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难道说,他程处弼真的很不一般?
“吵什么,老子坐角落去!”
程处弼无奈地吐了一句,自顾自地往后边的角落走去。
书塾里的座位都是三三两两,疏疏落座的,不过四十张几案,有十余张是空的。
本来上课的人就不多,更别说都是贵族子弟,有几个会老老实实来上课,那还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三哥,我给你擦书案!”
“三哥,我给你擦坐垫!”
几个纨绔又是一阵争先恐后。
“好了,好了,都给老子滚蛋!夫子要来了!”
程处弼笑骂一句,摇了摇头,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上面早已摆好了笔墨纸砚、以及四书五经。
“老夫弘文馆学士刘伯庄!”
一名戴着精致的白玉发冠,梳着整齐的发髻,身穿水墨色衣的清秀中年男子,一双修长洁净的手上,紧握着一把戒尺,走入了书塾。
这可是李二陛下赐下的,专打这些个二世祖用的!
“夫子好!”
“好,好,请落座!今日由老夫给大家讲论语之中的“仁”!”
“孰为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