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喻她为知己,她何尝不是为这温和忧郁的谪仙为好友。
若是能把他摘除也是好的吧。
温文尔雅的脸上飘起几丝难寻的意味:变魔术一般的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酒葫芦。
“景云宫中上品葡萄酒,果然不错。”顾九爱酒,这事身边人知道,可没想到云笙也能知道。
壶嘴离口一段距离,有些许酒水顺着唇边淌到脖颈。
这画面看的云笙咽喉一动。
酒下肚,顾九感叹独饮,无人共醉。
许是知道顾九所想,云笙拿过了顾九手里的酒壶。
“我的身子有你的药已经好了很多,饮酒无碍。”就算没有顾九的药之前,他亦可少饮几杯淡酒。
学着顾九的样子喝了一口,可能是肆意的饮酒方式第一次,做起来没有顾九的流畅,还呛了几口。
云笙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白皙的脸上两抹淡红。
“云笙,你可有什么愿望?”顾九很想知道,像云笙这般的男子,有什么所求的呢
云笙想了想,道:“看遍四国风景,遍寻四国名乐。”
和顾九所想的差不多,云笙琴中对自由的向往,想挣脱束缚却无果的无可奈何。
依云笙的性子,本就可以和太后皇上说了放弃权位,漂泊自在。
到底是什么让云笙离不开呢?
云笙不是念及王权的人。
难道是
到底是什么让云笙甘愿在这朝堂逆流之中呢。
“顾九呢?”云笙问顾九。
“我?”又喝了一口葡萄酒,顾九道:“我这人没想宏大的志愿,若非要说一说。便是,一生不竭的钱财,闲暇有酒醉,醒来有人陪,天地任我行,半醉半醒半浮生,快哉快哉。”
远离纷争,快意天下,便是她顾九的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