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2号,我收拾好行李,行李里有三套换洗衣服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姥姥送我出的家门,临走的时候给我三百块钱当生活费不够在和我妈打电话要。
至于我妈妈已经好几没见到,当儿子的要走都不送送儿子。
我让姥姥回屋,她晚上也还要继续干活,所以没有送我到火车站,我提行李箱打个车到火车站。
他们哥三个先到,等我到火车站门口以后,常县四大缺德才子正式聚齐。
昊子背个旅行包,没拿行李箱,头上戴个黑色遮阳帽,黑色上衣黄色短裤,伙长的不帅但是风骚无比。
阿才带着耳机,右手提个银白色行李箱,左手拿着个装笔记本用的袋子,电脑是要到了。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海波,寸头的海波明显比烫头的海波帅多了,黑衣黑裤黑鞋浓眉大眼的很爷们,不相配的拎个粉色行李箱。
我领着他们仨去网络售票厅取票,票都是我在网上订好的,一个多时的绿皮快车,票价8块5。
取完票到候车厅候车,挺多和我们同岁的人在这等车,常县不少初中以后不念的学生都会跑到省城哈市上技校,昊子还加两个学医药妹子的微信,要探讨学术,这学术不知道要探讨到什么位置,有对象也不能限制他乱搞。
我们算晚到的,没候车多久火车就到了,我们四个是在4号车厢,找到座位坐好,正好是我们四个人在一张桌子的位置。
放好行李,火车还没有开车,昊子从他的双肩背包里掏出一副扑克,打五十
五十卡是我们地区特有的玩法和斗地主类似,但是不带两个往,三带可以带两对或者两张杂牌。手里有五,十,的话能当用,同花色的真五十比不同花色的假五十大,但是没有四个的大。出牌顺序是红桃三先出牌。
四个人玩需要分两伙,原本是用两张红心和两张黑心分伙,海波执意要跟我一伙,所以就没有分,调整座位。洗牌抓牌就干起来。
“三带一对!”昊子有红桃三先出。
“五十,炸你。”我掏出最大的牌干他。
“哎呦卧槽,你啥牌啊你上来就这玩法。”昊子懵逼了。
“你管我啥牌呢,干你就完了。”没人要以后,我一手五张顺子扔在桌子上。
“大一张管上,要不要。”阿才出比我顺序大一张的顺子。
我没牌要,海波也没有,昊子是队友也不能要。
阿才又出一张六,昊子眼神四处撒摸,随意扔出一张2把阿才压死后“加点彩头的啊。”
“你加你妈了逼彩头,你管我?咱俩是队友啊!”阿才破口大骂。
“别吵吵,你看着后面那几个姑娘了吗?”昊子扔出一对四后。
“看着了,能咋滴,你要干啥。”我一对管他。
“咱就一把定输赢,谁输谁去要微信号,行不校”昊子。
“哎呀我操,我怕你啊!王炸!”海波扔出一对王。
“和哥们玩牌你还套篮子耍炸是不。”坐在海波旁边的佳才一巴掌打在海波头上。
“头一回听玩五十你戴王炸的,你玩赖玩的挺篮子啊。”昊子给一手牌直接扔进牌堆里,我估计他是牌不好故意扔的。
“不玩了。”阿才也给牌扔进牌堆里,这逼牌也不好。
“唔……”火车已经缓缓启动,我劝他俩“接着玩,快点的吧,这一个多时的车呢,干待着也不行啊。”
昊子根本没看我,注意力全在对过的姑娘身上,嘿嘿淫笑道“我不玩了,我去跟姑娘玩,她们不也打牌呢吗。”
“你真是见逼乐啊,滚吧滚吧。”海波即使不敢烫头了,对姑娘意思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