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然看着她，似乎有些惊讶，但是，更多的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苏九歌跪了下来，楚昭然看着她，二人沉默了一阵。

“起来吧。”

苏九歌看着对方，愣了一下？就这样？

楚昭然顿了顿，“当初，你入宫的时候，除了册封那日，我并没有再来找过你，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我忌惮你的身份，因为你是宁王府的人。”

苏九歌愣了一下，随即道：“那，为何一年之后，陛下又宠幸了臣妾？”

楚昭然看着她，笑了笑，“大概是因为......我们两个都在互相利用吧。”

他又顿了顿，“但是小九，朕，是真的很喜欢你。”

苏九歌看着楚昭然，难以言说，楚昭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的面色有一点痛苦，但也没说什么。

“臣妾，臣妾有罪，还请陛下降罪。”

“你确实是有罪，但你又一次一次救了朕，苏九歌，有的时候，朕都看不清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楚昭然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一个疑团。

苏九歌没有说话。

【我说，你真的该庆幸楚昭然只是说说这些话，要是换做别人你可就是死罪了】

“来人，苏九歌，与叛贼楚昭宁有所勾结，褫夺封号，打入冷宫，无诏不得出。”

刚才还好声好气的楚昭然突然狠了下来。

苏九歌其实已经觉得这是一个好结果了。

在冷宫，总比小命要没了强。

“罪人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