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里，都是刑部跟大理寺的大臣，专门从犯人嘴里撬东西的，苏九歌一看，冷笑道：“好大的阵仗。”

楚昭宁坐首座，冷冷道：“苏九歌，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苏九歌不惊不怖，从容自若道：“宁王殿下，我这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您有了这样的反应啊？”

一边的顾淑婉冷哼，“得了吧苏九歌，你还不承认，就是你，对陛下的马匹动了手脚，小允子亲自审过马厩的人，证实了有人被收买了，还有，这个就是证物，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苏九歌道：“贵妃娘娘，我记得那日你可是提醒过我，要小心宁王殿下的人，怎么，你今日反而还跟他站在一起了？”

顾淑婉的脸色难看极了，楚昭宁冷冷道：“舌灿莲花！你别以为转移话题便可以脱罪了。”

她笑笑，“就凭一个首饰，就能证明是我在马匹下了手脚？请诸位别忘了，那日陛下的马是遇了刺客，我的马才是被动了手脚的那个，我难不成真的傻到会对自己下手不成？”

她又道：“更何况，自从去了奉先别院，我与陛下形影不离，你们觉得，我是怎么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件事的？”

众人一时之间相顾无言，苏九歌说的，貌似有一点点道理。

更何况，这件事情，曼曼跟小允子，皆可以作为人证。

将几个人全都召过来，一番对峙之后，确实能够证明了苏九歌一直和楚昭然形影不离，并不存在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