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安菀抬步上前,江澄晚想要跟上,却在看到地上那一抹不省人事的白色后韩式生生的止住了步伐。
只是说了一句:“菀菀姐小心。”便不敢再靠近分毫。
安菀上前,将整个人摊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的采环扶起,轻声唤了两声,见对方没有应答,当即赶忙腾出一只手摸上了对方的手腕。
眸底闪过暗沉,安菀遂既拦腰将人抱起,遂既一边匆匆的走着,一边看着江澄晚开口:“将地上的血迹擦去,且不可留下痕迹。”
安菀的话此刻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江澄晚即使是心中害怕,但还是依旧上前颤颤巍巍的拿着手帕将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而后追着安菀的背影离开。
卧房里。
安菀将怀中的白衣女子轻轻的放在床上,冷声呃得吩咐着随后进来的高大身影。
“去打盆热水来。”
停在门口的身影微顿,视线落在躺在床上的白衣女子,蹙了蹙眉,而后转身离开。
门外,农丰看着刚进去就出来的柱子关切的开口:“怎么了这是?”
柱子没有多说,看了一眼农丰,凑近他的耳边轻语几句。
语毕,柱子转身离开。
农丰满脸震惊,站在原地半晌后呢喃道:“天爷呀,这怎么得了!”
遂既原地跺了跺脚,匆匆转身向院外走去。
此时此刻,原本白衣女子被抱走的地方,一抹白色的身影翩然而至,遂既转身匆匆的向梁益格方向跑去......
屋内
安菀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白衣女子开口:“采环......采环?”
床上的白衣女子蹙了蹙眉,似是想要醒来,但终究是徒劳,却也只是挣扎了几下陷入了昏迷......
安菀眉头蹙的更紧,转身在自己的包袱里匆忙翻找之后,拿出来一包银针,手法利索的掀起女子的衣袖。
“怎......”怎么会?
饶是安菀预先已经猜到一二,但此刻也不免心中震惊。
但也仅仅是片刻的工夫,安菀没有丝毫的犹豫,手捏银针干脆利落的扎了下去。
江澄晚随后赶到。
“菀菀姐,你在干嘛?”
安菀圆圆的脸上没有表情,头也没抬得将床边得窗幔放下。
“进来将门关严。”
江澄晚虽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去也知道现在耽误不得,匆匆的关上门,江澄晚匆匆赶到。
“怎么了?菀菀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不用。”
将床上的人挡的严严实实后,安菀看向江澄晚开口:“院子里的血迹擦干净了吗?”
“嗯,菀菀姐,已经擦干净了,手帕在这里。”
她虽然不清楚到底时什么情况,但是却也隐约猜到了一些。
安菀嗯了一声,随手在包袱里拿出火折子,开口:“去后院将这手帕烧掉,记住不要让人看到了。”
江澄晚嗯了一声,遂既匆匆转身离开了院子。
安菀看到人出去,这才将床幔掀开,随手将银针拿下,而后将衣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