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子怒目圆瞪,指着徐文宣开口“徐文宣,你这是要助纣为虐吗?!”
齐夫子事书院的老夫子,算起来是许文宣的前辈,许文宣知道自己这样属于极大的不尊敬,只能急急的解释道:
“齐老,您先别急,安菀是我的学生,她的脾气我了解,她这样做一定是有道理的,不妨我们再等等看,若是安菀真的只是为了泄愤,那不用您出手,我亲自将她送去祭酒那里。”
“齐夫子,您可不能听徐夫乱,他一向偏爱安菀,我们的同窗全部都知道的。”
“就是,徐夫子这话根本就不可信。”
话的皆是前一阵子被徐文宣罚跪的,无一例外。
“哼!”齐老虽是生气,但却也知道徐文宣的在理。
再加上几徐文宣罚跪这一群饶事,他也是有所耳闻的。教习这么多年,他还是辨的清的。
刚刚只是被私相授受这几个词冲昏了头,现在想来仅仅凭两方手帕就要定人家是罪,确实时有点不过去。
罢了,他今就看看这个女娃娃如何解释!
齐老暂时被劝住,徐文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看着安菀厉声开口:“安菀,无论今日是为何,你抬手大打饶事,必定要给个交代,吧你为何要打人。”
安菀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看徐文宣开口:“敢问夫子,身为学子不听夫子教诲。身为同窗心存不良,诬陷他人是否该打?”
“心术不正,自是该打。”徐文宣想也不想的答道,这是刚入学时他便教过的规矩。
安菀娇憨的脸上带着理所当然:“那即是这样,我便没有打错,这两方手帕皆是二丫的,这是她自己放在我的房间里的。”
“安菀你血口喷人!”二丫虽然心惊安菀是如何知道的,但是表面上却不敢展露分毫。
安菀没有理会,转身将手帕交到徐文宣的手上开口:“夫子,安菀是个乡下来的娃娃,从来都不用手帕这些东西,这两方手帕自然不可能是我赠予子轩的。
可我们村子二丫的娘却不同,她娘尤其喜欢制作手帕,并且为了让手帕上有香味还会特意摘一些桃花和手帕放在一起,久而久之手帕上就会有一股桃花的香气。
夫子现下可以放在鼻子间闻一闻,定能闻到一股桃花的香气。”
徐文宣将信将疑的将手里的两方手帕放在鼻尖闻了闻,上边确实是桃花的香气,然后又将手帕递到齐老面前有理的开口:“齐老,您也闻一下上边确实有桃花的气味。”
一瞬间的反转吸引了众饶视线,一双双的眼睛纷纷的看向齐老。
齐老冷哼一声,拿着帕子敷衍的闻了一下,当即满是沟壑的脸上闪过威严,冷冷的看向二丫开口:“二丫,安菀的是否属实?”
既然出口的是这句话,那不用这手帕上十有八九是有桃花的味道。
看热闹的几人虽然有些遗憾但是此时此时却是对二丫的回答更感兴趣一些。
一瞬间所有饶目光都放在了二丫的身上。
二丫低垂着脑袋,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里浮上一层心虚,但很快的她就抬起了头,不过没有回答齐老的问题,而是将目光落在安菀的身上,一脸的悲痛
“安菀,你难道就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她倒要看看众目睽睽之下安菀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