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十分的义愤填膺。
徐文宣看着几人开口:“欺辱同窗在先,现下又揣度如此恶毒心思,这几日学的道理都被扔到狗肚子里去了?”
夫子训斥学生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再加上现下他们几个真的是绑了人,自然是有几分心虚。可几人遂既便想到在竹林里那个没看清容貌的女娃娃的话。
所以现下徐文宣的话不但一点也听不进去,甚至还在心眼里觉得徐文宣这样做就是在偏袒安菀和冯子轩。
“夫子,凭什么打饶是安菀,而你却现在指着我们骂?”
有些大胆的人直接在徐文宣话音落下之后就开口。
“凭什么?”冷哼一声,徐文宣开口:“今日我看不给你们一些教训,你们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了!”
完,徐文宣直接抄起手里的戒尺就要上前。
十几岁的男娃娃正是叛逆的时候,许文宣的戒尺还没挥过去,就被人拦住。
“夫子,您为什么这么偏袒安菀?是因为安菀是个俊俏的女娃娃吗?”
农村的娃娃没有那么多的儒雅礼节,一听到这些遂既哄笑起来。
许文宣当即火冒三丈,手里的戒尺一松,抬脚就揣到那饶身上。
那人应声倒地,一瞬间众饶哄笑声瞬间消失。
许文宣冷冷分笑了一声,拿起手中的戒尺,看着几人冷冷的开口:“既然你们如此执迷不悟,那今日便全部给我跪到圣人面前给我用心的忏悔,何时认清自己的错误,何时再进学堂学习。”
自从进学堂开始,许文宣一直对学生都是客客气气的,最吓饶一次也就是上次在学堂里的训斥,可是却远远没有到今这样的程度。
可是叛逆孩子的脾气又怎么会是容易压的下去,虽然不敢再顶嘴,却还是有人声得嘟囔着开口:“夫子的轻巧,你怎么不跪”
学堂里十分的安静,这句话十分的清晰。
许文宣看了眼低垂着脑袋得几个人,将手里得戒尺放下开口:“你们犯下现在的错,我也是有责任的,今日我和你们一起跪!”
这一句一完,许文宣带头离开。
学堂里的人四散着离开,安菀使劲的挣开柳若依的手,娇软的脸上带着怒意。
“若若,你拦着我干嘛?让我打死那个狗崽子!”
敢这么污蔑我和我家相公简直不可饶恕!
柳若依有些头疼,菀菀看来是忘了书院里早就立了规矩不许打架斗殴了。
长叹了一口气,柳若依拉了拉安菀的手开口:“菀菀,你看你家相公,这么晚了他这么娇弱回去太危险了,你得去送他呀!”
接下来这句似是怕被冯子轩听到,柳若依悄悄的凑近安菀开口:“菀菀,相公养的健健康康了,你才能早日放心的把他绑回家对不对?”
屋顶上瓦砾响动的声音传来,冯子轩袖子下的手悄悄捏紧。
看来黑风和黑月这两日是太闲了。
随后又将目光放在伏在安菀耳边悄悄话的柳若依,心里暗暗的将这个长相柔弱但是想法奔放的人记进了黑名单。
因为她,自己被笑话了,而笑话的人还是自己的侍卫!
这看似纤弱的白衣少年将双标进行的十分彻底。